这一生重活可不是白活!难道你还要再一次面对他的背叛和抛弃吗?
不……你不能!
南宫翎往后退了几步,看向祁王萧逸,眼神里充满了抵触。
方才他若是没有看错,她流泪的时候是孤寂而又悲伤的,当他为她擦泪的时候,她是僵直了身子的。
她对他是有感觉的,对吗?只是转眼之间,犹如刺猬一般,将自己团了起来,禁止他的靠近。
他很想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不过一瞬之间,两种极端。
“你与本王很早之前可曾见过?”萧逸不死心的问道。
“不曾。”
这声音很冷,仿佛将他拒开千里之外。
不曾……说的太快,而他不信这样的狡辩。
“看来南宫大小姐对本王比较上心。”,萧逸弯起好看的嘴角,前倾身子,堵住她的去路,“在找你的婢女?”
她抬起头,未答话,可是他却能明白南宫翎的意思,看来是真的在找那个婢女了。
“你的婢女看着天下起了雪,便帮你去拿披风去了。本王路过,刚好看见你一人在这里黯然伤心,就过来看看。”
揽月去拿披风?什么时候?她怎么不知道?
难道是刚才她陷入了回忆里,没注意到揽月说了些什么?
“我听说前段时间南宫二小姐又坠湖了,而这事情的起因……倒也有趣,竟然是南宫大小姐你见了一眼我那温润如玉的三皇兄……”
这话引人遐想,仿佛他知道了那日她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看来祁王你对南宫内宅的事情了若指掌啊……只是,你知道这么详细,意欲何为呢?”
“意欲何为?不知道我这意欲何为牵扯到了什么样子的内容?”
萧逸看着眼前这个呼吸加快了几分的小丫头,嘴角上扬的弧度不自觉的加大。
他此时眼睛里放出来的光辉,让她知道,他抓住了她的某些把柄。
她对他真的太熟悉了,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也能明白他的心。
当初为了能牢牢拴住这个“唯一”对她好的男人,她揣摩了二十年,用二十年的光阴,不分昼夜仔细观察,只为了讨好他。
可是那么努力的讨好,那么尽心的维护,换来的是被抛弃的结局,不是吗?
她镇静了一下心神,不让他看出她的迟疑,只是扬唇浅笑。
逆着阳光看去,周身暖阳的光晕,让她看起来仿若仙子,在他的心上刻下了烙印。
也许这就是孽缘,当她放下甚至摒弃的时候,他上了心,用了心,也迷了心。
“很抱歉,我这人嘴笨,说不出那么多的故事,要不你讲一个给我听?”
“哦?讲什么故事?”
“你的意欲何为是什么样子的故事?”
这踢球一般的话语,让他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她这是不想说实话了?
他从腰间取出一件印刷品,这印刷品上面只是“新鲜事,简单报”六个字。
“前些日子,本王的掌柜特地递交了一份单子,说是客人要印刷这六个字,我很好奇,什么样子的客人要印刷上万份这样的小单子。”
“是啊,是什么样子的客人呢?”
“本王那铺子知道的没几个人,确实令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