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的,这果子长的这么像个娃娃的头,让我怎么忍心啃的下去啊?”看着这果实的模样儿,王井不禁喃喃了起来。
思忖了好一会儿,这货心想,师傅都这么想得到这树的果实,那肯定是好东西了,于是提起菜刀,猛的一刀子砍了下去。
“铛~”但是,令其炸舌的是,那果子从树上掉下来,居然还和在树上一样硬的可怕,一刀下去,果子没事儿,那菜刀却是崩出了一个口子来了,这让王井不禁冷汗直流,心道:玛的,老子的牙齿又不是金钢钻打的,怎么吃的了这么硬的果啊?
又想吃这果子又吃不了这果子,这下便让王井犯难了起来,在厨房里转了好半天,终于嘿嘿一笑,指着那果子喊道:“变小!!哈哈,居然真有用,在小!!”
见这招对掉下的果子也有用后,这货顿时一阵的兴奋,对着那果子连喊数声,直到那果子变的只有葡萄那么大,才嘿嘿一阵坏笑道:“你牛笔,你牛笔还不一样被老子吞?”说完,拿起那葡萄大的果子,一口便吞了下去。
吃了果子后,王井只觉自己的脑袋一阵的闷热,而且温度在不断的飙升着,直热的这货额头豆大的汗水直流了下来,紧接着,一个个的字体,像是从天而降一样,迅速的钻入到了王井的脑子里去了。
‘针灸基础术?’最后,几个若大的字钻到了他的脑子里后,脑袋的温度也一下恢复了正常,但是,这几个字眼儿,却是让王井很是熟悉,想了一会儿后,立马从自己的裤兜里摸出了在夏洛房里找出的‘九九八十一针针灸术’开始翻看了起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这脑子里的东西,居然和自己师傅记录的是一模一样的,难道师傅早就吃过果子了?这个骗子!!
他哪里知道,夏洛的针灸术,早已到达了如火纯青的地步,也就是说,王井就算是吃下了这树上挂着的另外四个红果子,那水平,差不多也就到达夏洛针灸术最巅峰的时候罢了,谁让他以前不好好的学呢?
“玛的,早知道以前师傅教我针灸术的时候,我就好好学了,不过。。。这树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功能么?这针灸术老光头都会也!”王井说完后,又拿起了脖子中挂着的那个圣树喃喃道:“也不知道,这另外颜色的果子,有什么神奇的功效?”
“狗儿??”正想着呢,突的听到了屋外一声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正是那寡夫张秀的声。
“婶!啥事啊?”王井听后,立马出屋,问了起来。
“快来,都快开吃了,你怎么还是老样子,磨磨叽叽的咧!”张秀见这二流子居然还在屋里后,顿时埋怨了起来。
“嘻嘻,婶,你先走一步,我换身衣服,马上就来!”王井心想,这办酒宴,那啥,人肯定是很多的,自己这穿了半年多老光头的烂袍子去吃酒,还不被那群农夫给笑死啊。
张秀听后,打量了眼王井,心想也是,便答应了一声,自己先回家里去了,王井则是立马跑到了屋子里去,左右开始翻了起来,好一会儿,终于在自已的衣柜里找着了那个包装良好的,和露雪给自己买的那套帅气的西装了。
“咦,这小子是谁啊?怎么瞅着这么的眼熟啊?”王井焕然一新的出现在了张秀那热闹的大院子之中,村主任,也就是现在的代理村长何天奇顿时皱眉,问起了身边的媳妇来了。
“这小子好帅气哟,我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崽!”阳多福的老婆听后,扭头便睁起了自己的大眼,但是看了一会儿,顿时惊呼道:“王井??”
“。。。。。”一听这惊呼之声,全场的人都安静了下来,会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那穿着一身西装的王井身上来了。
“那啥,各位乡亲,别怕,狗儿是我干弟,他没死咧,昨儿个才回来的,今天我叫他来家里吃酒来了咧!!”看到全场静了下来,那在里屋忙活着的张秀立马跑了出来,见是王井来了,顿时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一脸笑着跑到王井身边,帮其解释了起来。
“原来他就是村长要对付的那个王二狗家的小崽子啊?”一听张秀的话后,这何天奇一脸若有所思的开始打量起了向屋内走进来的王井来了。
在众人诡异的目光中进了屋子后,王井环视了一圈,便发现了,堂内中央摆着两张桌子,都坐满了人,其中,正中央的那张桌子上,还有他的几个老熟人。
天目镇,镇书记---朱石;女儿村代理村长---何天奇;原村长老婆---宋桂花;边上那桌中,也坐着汪冬青,刘妇艳等一些女儿村中还上得了台面的人。
“来,狗儿,坐这位儿上。”张秀将王井井有按排到了何天奇的身边坐了下来,另一边坐着张秀,按排好王井的座位后,外面的人都开始一边议论,一边偷眼瞅起了王井,这家里都办过丧事儿了,这小痞子的命还真大,不是说中了不治之毒了嘛?虽然没找着尸体,但是,警方也已经公布其已经死亡了咧?还真是命大哟!!
“那啥,这是我认的干弟弟,叫王井!来井儿,我给你介绍介绍!”这张秀也是个能人,桌面台子上的规矩也懂的很,将王井落坐后,便起身给王井介绍道:“这位,是咱镇的书记,叫朱石朱书记,这位是咱村的代理村长,叫何天奇,这位是镇上的供销社的主任,叫李玉玲。
“哟,原来是张秀妹子的干弟弟啊,有幸有幸,来,我敬你一杯,哈哈~”那何天奇听了张秀的介绍,在打量其一眼后,哪里会认不出,这小子就是昨天坏了自己好事的那个野小子啊,虽然换了身行头儿,但那脸模子是怎么也变不了的,于是一脸坏笑的起身,准备好好整一整这小子。
“何代理村长是吧,那啥,这书记的还没说话,能轮的到你来这儿敬酒咧?”王井可不认为,身边的这个秃子,会有这么好的心给自己敬酒,自己认出了他,那他当然也是认的出自己的,于是便一点情面也不给那何天奇,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说了起来。
王井之所以这么说,一是想看看,坐在对面的书记大人,朱石,在这半年里,到底有没有变心,投向了黄喜庆那一边去,因为在他下山的时候,他已经发现,这天目山楚屁事儿的没有。
照理说,自己消失了这半年多时间了,这蛮二牛和黄喜庆少了自己这个手握他们把柄的对头,那他们肯定是会趁机大兴土木,将这天目山楚给移为平地的。
二来,他也确实是不想给这何天奇什么脸色,今天是全村人都在场的日子,想打脸,那就得找这种时机,谁让这狗屎找谁不找,打起自己的马子主意来了?
张秀本来,哪里还会想请何天奇来吃酒啊,只不过,这何天奇现在是村里的一把手,自己还开着个农场咧,多少都得照顾到他的面子,不为别的,只为自己能少些事端罢了。
“那啥,是。。是我没规矩,我自罚一杯!!”一听王井这话,这货心里顿时一凉,刚才只想着报复这小子了,倒还真是,镇上的一把手坐在那儿,哪里轮的到自己先开口敬酒咧?此时的何天奇脸上冒汗,而心里却是将那王井恶狠狠的不知道问候了他祖宗多少遍了。
“自罚一杯,好像不能表达你那歉意吧?”王井可不想就这么放过这货,顿时又嘿嘿一笑,目中无人的从他桌前拿过香烟,自顾自的点了起来。
“小鬼,别笔人太甚了,意思意思就行了!”这会儿,见着了何天奇那有些落不下的脸色,身边不远处的一个美妇,也就是镇农信社的社长---李玉玲,有些看不下去,对着那王井提醒了起来。
“嘻嘻,你这娘们儿,男人们说话,哪里轮的道你来插嘴咧?”王井今天是摆明了不给这何天奇面子了,谁要是敢插嘴帮衬,那他绝不给那货面子。
“你,你太放肆了,就一个小屁孩的,你懂什么你?”李玉玲一听这话,顿时羞了个大花脸,将那玉脸张涨的通红,指着那王井道:“你行,这杯,我替何村长代了!”这妇也果断,说着,便一口将面前的酒给喝了个精光。
“我说了,一杯那这也太意思意思了吧?一点道歉的诚意都没有!”见这妇这么的彪悍,喝着白酒当水一样后,嘿嘿一笑,又打起了心眼儿来了。
“我喝一杯,你喝三杯?敢不敢?”这妇一听这话,一脸笑意的对王井下起了战书,大伙儿那可都是知道,这李玉珍,在镇上,那酒量可是出了名儿的,这会儿,居然向这王井下起了战书,那可有好戏看了,于是便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儿,扭过头来看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