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起精神,对爱纱笑问。
爱纱孩子气的挑眉,“我跟他说了,去中国住几天,回来再陪他。”
我怜爱地笑笑,“机票打好没有,要不要你姐夫帮忙?”
爱纱:“早打好了。”
下午,我们奔赴机场,十几个小时后的凌晨,我们已然在国内自己的寓所里。
温逸如的突然离世,让我很长时间提不起精神,还好有爱纱这个搞怪精,每天想办法逗我开心。这一天,爱纱一回来,便神神秘秘地跟我说:“姐,我跟你说个事儿。”
“什么事?”
爱纱神秘兮兮的样子,让我感到很好笑。
爱纱:“我今天看到你哥哥了。”
我:“嗯,怎么了?”
爱纱:“他和一个朋友在吃饭,那朋友好像是个医生,那个医生问你哥哥,这样子有多久了。”
“什么多久了?”
我奇道。
爱纱俏脸红了一下,“我不好意思说。”
“怎么不好意思?他们说什么少儿不宜了?”我又奇怪又好笑地问。
爱纱:“倒也不是。不过,我也算是不小心听到了你哥哥的秘密,你知道他为什么年纪一大把,还不找对象是因为什么吗?他……不举。”
我扑
我把一口自榨橙汁给喷了出来。
“你不带这么咒他的。”
我一边呛的咳嗽一边说。
爱纱一本正经,“我才没咒他,是他自己说的,说……哎呀,反正就是刚刚那个意思了。”
爱纱红着脸,见我不明白,有点儿着急了,看她不像在开玩笑,她的话让我一阵吃惊。
蓝珂难道身体有病?
怎么看都不可能啊!
那么帅气健康的一个人。
爱纱:“哎呀,不管他了,让我摸摸小外甥,动没动。,”
爱纱把一只细嫩的手伸了过来,隔着睡衣覆在我肚皮上。
“小宝贝,小外甥,你踢小姨一下嘛。”
爱纱柔声细气地说。
肚子里的宝宝当然不会理会她,宝宝还太小了,虽然偶尔会有胎动,但并不规律,而且要细心感知才行。
蓝珂真的不举吗?
我怎么都难以相信,他看起来是那么健康,而此刻,我还没有将他身体的异样与那最后一次的马来之行联系到一起。
夜里,五少在我身边躺下,身上的睡衣穿的严严实实。以前,少爷不果睡,也只是套一条内裤而已,可自婚后,他好像天天都把自己裹的很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