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君子。”所以,他这里从来不需要礼貌。
他就是王法。
他爱怎么就怎么。
杨安安要气哭了,“你不能这样不讲道理。”
“我从来不讲道理。”他这个人,就是道理。
“你……你……”杨安安气的又开始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她要气炸了。
她这是遇到了一个什么渣男人?
简直就是一个地痞无赖。
还地痞到了极点,无赖到了极点。
“不喜欢也得受着。”结果,男人又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补充了一句。
这一下,算是彻底的点燃了杨安安的怒火,她一转身,头先是磕到了靠的很近的孟寒州的肩膀上,随即一倾身就咬上了他的手臂。
九月刚入秋的时间点,其实天气正好是不冷不热的时候。
所以,孟寒州上身只穿了一件衬衫。
很薄。
所以,隔着衬衫杨安安很容易就咬到了他的肌肉。
硬邦邦的,很不好咬。
可是她因为生气,就是咬到了。
连着衬衫一起。
十足十的力气。
还气的在喘粗气。
用力的,狠狠的。
直到血腥的味道灌满了口鼻间,杨安安才清醒过来。
一松口,一抬头,就对上淡淡冷冷看着自己的男人,声音沙哑的问她,“你属狗的吗?”
“你才属狗,你全家……”心直口快的骂到这一句,杨安安还是改了口,“我相信你家里只有你狗,你家人绝对不狗。”
结果就在这时,就听孟寒州轻声说到,“我全家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他自己。
他淡淡的,仿佛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可是听到杨安安的耳朵里,莫名的就心口一疼,“那你父母呢?”
“死了。”
“那你叔叔舅舅姑姑阿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