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宇文极原本还绷着小脸儿,这会儿像是被她气得炸了毛,气急败坏解释道:“阿兰若是梵语佛经里森林!是修道人禅修清静之地,空空寂寂,天地苍茫意思!”
“哇!你懂得真多。”阿沅一句话就给对方顺了毛,又拍马屁,“不过你小小年纪就出使大燕了,真是厉害!”递了一块干净帕子过去,“真不愧是宇文家孩子。”
宇文极被她夸得头晕目眩,挺了挺身板儿,顺手就拿起帕子擦了擦脸上泪痕,低头一看,忽地发现上面粉色绣花,不免神色尴尬。
正不知道该怎么把帕子还回去时,又见她从荷包里面摸了一块糖,递了过来,于是灵机一动,赶忙借着拿糖动作,把帕子还给了她。
阿沅见他不吃,心下暗笑,故作一脸认真之色问道:“对了,你们东羌那边有这样桂花糖吗?”
宇文极撇了撇嘴,高傲道:“桂花糖是什么稀罕物儿?当然有了。”
阿沅“哦”了一声,“那你尝一尝大燕桂花糖,告诉我,和东羌国桂花糖有什么不一样,到底哪边好吃一些?”
宇文极把糖放进嘴里,取中庸之道,“唔……,差不多吧。”
多年以后,当宇文极摆出一副爷狂拽样子,朝阿沅呵斥时,“你给我老实一点儿!再顶嘴,回头收拾你啊。”
她就回他,“你当年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啧啧……”
某人脸色发绿,“……”
“你用了我绣花手帕。”
某人气得五官扭曲,“…………”
“你还吃了我桂花糖。”
某人干脆直接掀桌暴走,奉送怒吼,“慕容沅,你—给—我—闭—嘴!!”
阿沅大获全胜之际,忍不住回想起这一段可爱儿时记忆——
真是一段美妙相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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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隆庆公主赤*裸着雪白身体,躺梅三公子身下,半露春光,伸手从他脖子一路摸了下去,抓住一个半软物事,揉搓了几下,顿时又硬了起来。她松手掩面“吃吃”笑道:“还不知足呀?”
梅三公子腆着脸凝望面前佳人,情*欲燃烧,“……又想你了。”
自己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一番阴差阳错,居然成了隆庆公主入幕之宾,那天听得宫女喊出“隆庆公主”,本来胆都吓破了,——自己居然强了金枝玉叶公主,强了皇帝女儿!小命还不玩完儿了啊?!
哪知道正心惊胆颤,隆庆公主便替自己解了围,不仅如此,事后还邀自己出来私下幽会,竟然拉着自己又要做那*之事。
心里真是那个美呀!
要说隆庆公主并非绝色之姿,但是睡了再绝色粉头、丫头,又哪比得上睡了皇室公主呢?这可不是一般征服感!何况,隆庆公主不比那些小家碧玉,床上十分放得开,花样又多,每每她还喜欢上头折磨自己,别有一番趣味儿。
如次颠鸾倒凤几次,那可真是神仙日子也比不得了。
就说今天,两人已经从水里折腾到床上,姿势也从男上女下,女上男下,正面、侧面、后面,变着花样儿来了三、四次。那梅三公子虽然年轻,也架不住连着好几天都是这么折腾,可是明明腿都软了,腰都酸了,偏又舍不得身下那团软肉。
只为隆庆公主一句话,“若不是你那日服侍好……”
试想一个堂堂金枝玉叶,竟然因为自己器大活好而许了身子,这对一个风流浪荡子来说,是多大褒奖啊!因此豁出命也要多弄几回才罢休。
“不知道怎么了。”梅三公子身下一阵大动,气喘吁吁,“一见了公主殿下,就是忍不住……,想要……”他拼命加速度,抽*送了几百回又交待了一次,低头啃了啃那粉嫩□尖儿,讨饶道:“啊……,这回可是真要歇一下了。”
隆庆公主被他弄得娇喘连连,心里却是唾骂不已,——作死!赔了自己好几天矜贵身子,要不是为了堂兄……,早就叫人把这蠢货给打死了。
罢了,看他还有几分男人本事份上,先乐得享受一回。
两人收拾了一番,然后并肩贴胸搂一处。
梅三公子是真累了,正要昏昏沉沉睡去,忽地听见身边隆庆公主一声尖叫,“哎哟!来人……”她伸了手乱摸,“来人啊!我、我心口疼……”一语未完,便是“哎呦、哎哟”之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