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师见土大款擅自撕下清朝尸脑门儿上的符文,惊喝道:“先生你不知道拍卖品是不能随意触摸的吗!你居然…”他的话音还没落,棺材里头的清朝武将尸就已经睁开了眼睛,直直地从棺材里头站了起来,把拍卖师给吓得哟,那家伙,手上的话筒都吓掉地上了。
邵梓童惊愕地站了起来,心说胡科的好法子就是这个吗?
所有的人都被这一幕惊地瞪大了眼睛,除了那个不知死活的土大款,还拿着手上被撕下来的半截黄符朝胡科炫耀着,胡科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心说这二货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大难临头了还不晓得。
当拍卖师的话筒掉到地上,那种音响的破音声在整栋古楼里格外刺耳,直到这时土大款才发现不对头,回头一看,原本好好躺在棺材里头的古尸已经站了起来,眼如铜铃地瞪着他,仿佛饿虎扑食般的眼神。
“哇!!!!!!!!!”土大款被吓得把手上的黄符一扔就要跑,哪晓得武将尸的手一抬就把他给抓住了,又长又尖的指甲深深地刺进土大款手臂的皮肉里,把他痛地嗷嗷直叫。
整栋楼里伴随着众人被吓破胆的尖叫声,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保安队长见到这一幕,立马从腰后把枪给掏了出来对准武将尸就是一枪,可子弹打在武将尸的身上根本不痛不痒,武将尸嘴一张,尖牙就腰朝土大款的脖子上咬去。胡科见状,心说坏了,他四处巡视,目光定在了茶杯上,拿起来就朝武将尸的头砸去。
茶杯啪地一声碎在了武将尸的脑壳上,这下子似乎把武将尸的注意力给分散了,没有去咬土大款的脖子,而是恶狠狠地瞪向砸它的胡科。
“还愣着干什么!开枪啊!!!”保安队长大吼道。
看傻眼的保安们听后纷纷掏出枪来对武将尸射击,每把枪上都装有消音器,biubiubiu的枪响伴随着惊吼声在古楼里响起。
武将尸的官袍在一下又一下的枪击下被打出了许多窟窿来,子弹打在它的脸上就像是一个钉在墙上的钉子,纯粹只是扎在了上头。它怒吼一声将哀嚎着的土大款扔到旁边,僵直地抬起双手朝开枪的保安们冲去。
屋外的保安们听到动静后也纷纷冲了进来,看到这个情况,保安队长只好派人先把古楼里的人疏散出去。
买家和工作人员纷纷从古楼没了命似地逃出去,邵梓童本想跟着人流一起出去,却看到胡科还在那里盯着楼下的情况不动弹,她跑到胡科身边问:“你还不走吗!?”
“我走了,这鼠尾巴可怎么搞?他们又不晓得怎么对付鼠尾巴。”好在子弹的冲击力能把武将尸打地朝后退,胡科淡定地看着武将尸道:“这种鼠尾巴呆地很,就只会蹦蹦跳跳,根本不会上楼,咱们在楼上安全得很。”
“可下面还有很多人呢。”邵梓童看着保安们手中的枪一发又一发地打中武将尸,心里也是急,子弹早晚会用完,到时候可怎么办?她看向依旧是一动不动的胡科,问道:“是你让那个家伙撕下符文的吧?既然你故意让那个粽子起尸,总该有制服它的法子,你还在等什么?”
胡科无奈地回答道:“我倒是想上呢,现在手上什么家伙事儿都没有,上去送银头吗?”
“那你还让他撕!?”邵梓童简直是无语,心说这家伙难道是走一步看一步吗?
“这不是没办法么…”那次在沼姬山他敢上还不是因为口袋里装着个压箱底儿的手雷么,再说了,要是让将军尸跑了出去害人,那不伤三千也得死三百啊,哪像这个鼠尾巴,直接朝天灵盖来一下就齐活了。“我主要是怕下边儿那不长眼的枪子儿,要是被乱枪给打成了塞子,洒家不就比窦娥还冤了么。”
邵梓童忽然想起来胡科说过的话,她问道:“你不是说这粽子的命门就在天灵盖吗?”
“对啊。”胡科看向邵梓童,心说她问这个是想闹哪样?
“我去告诉保安,让他们朝粽子的天灵盖打。”邵梓童说完就要跑下楼朝正开着枪的保安们喊,胡科却将她一把拉住:“你就别去瞎指挥了!”他指着武将尸道:“你看到它的脑袋没?只有打在他的头顶心才能把他放倒!底下的这些家伙又没有狙击枪,你当他们是神枪手啊?”除非能有办法靠近它,可这又不是拍动作电影,谁有办法毫发无伤地凑近那个粽子朝它头顶心上来一枪?
楼下的地面上散落了一层弹壳,不少保安的手枪都抛了壳,弹夹也都用光了,打在武将尸身上的子弹一少,它受到的冲击力自然也就小了,眼见着武将尸一步又一步逼近,保安们纷纷朝古楼外退去。
胡科瞧见这形势不对,心说要是被它跑外边儿去了那就麻烦了。他抬起自己的右手看了一下,上次在沼姬山为了制服将军尸他已经把中指咬破了,到现在还结着痂没好呢。
这他nia的可咋办…
忽然他灵机一动,心说这旁边不是还有个人么!他转脸看向邵梓童,把邵梓童上上下下给瞅了一遍。
邵梓童感觉他的眼神不对头,有些害怕地问道:“你看我做什么?”
“你还是处儿不?手指头借我咬一下。”胡科想也没想地直白问道。
“啊!?”邵梓童一听,心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他问这个干嘛!?
胡科见她一脸的惊愕,又急急地出声道:“处子血可镇尸。”他把右手举到邵梓童的眼前道:“还必须是右手中指的血,上次斗将军尸的时候我就咬破了,伤了精气就镇不住粽子…”胡科心想跟她解释一大堆也没用,直接问道:“你就说你是不是吧!”
邵梓童看看他右手的中指,果然上边儿有一个还没长好的破口。她别开脸去,把右手抬到胡科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你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