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知县:“最多二百两!这还要看这位夫人接不接受这个价呢?”
王老板:“好吧,我让到三百两,一百两算折旧。”
刘芳:“王老板。我们都是生意人,都知道赚钱不易,我们各让五十两,如王老板不接受我们就去看另一处,就不互相耗时间了,看账。”
吴知县:“王老板,这位夫人买房子只是放东西,这一带要卖房子有好几家,饭也吃得差不多了,你不接受各让五十两。你结账,我们好看下一处。”
王老板想了一想,说道:“好吧,二百五十两就二百五十两。”
刘芳:“你写个买卖契约吧!”
很快写好,中人是吴知县吴忌,双方签字盖私章,刘芳拿出二百五十两银票交到王老板手上。
王老板:“我现在是孑然一身,妻室儿女都回定西老家去了,东西略收拾一下就可走人。”
吴知县:“王老板。你用的厨师。跑堂的,你把工资给人结算了才能走。”
王老板:“这就结算。这就结算。”
吴知县:“我陪这位夫人到江边看看,一个时辰再转来。”
刘芳看这地势,很好。西汉水到这里拐了一个弯,形成了一个几百亩的回水沱。王老板的房子在沱北的河嘴上,码头就在不远处,坐北朝南,从码头进城的大路从门前经过。屋后还是一个圈椅状的小坡,坡上还有几颗百年苍松。刘芳从房间小巷进去看了看屋后,小坡后面没有人家,到还有二亩多一块小平地。
刘芳:“吴大人,这小山坡和屋后这块地我一并买了,作个后花园或菜地。给五两行不?”
吴知县:“这么小块没人要的地,本应送刘大人,刘大人觉得用起来理直气壮一些,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刘芳当即拿出五两,给了吴知县。
码头还比较繁忙,客货上下的不少,西汉水上行船也很多。
刘芳:“吴大人,我将立即去信重庆,给我配备一班川菜厨师来,将城内那院子拆了建成高五层、前为餐馆后为旅舍的变成又一座峨眉酒家,我东西南北都走过,还是觉得川菜最好吃,百菜百味,百吃不厌,我已在全国开了近二十家川菜馆了,一律用皇上给取的峨眉酒家的名字。我的十个侍卫里就有一位会做川菜的。至于这个地方主要是作仓库和住人。目前暂时把酒家仍设在这里。”
吴知县:“刘大人,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看看吧。”
走回餐馆,王老板的行李都收拾好了,正在给厨房的人员结算工资,很快便结算完结。王老板交了钥匙,拿起行李走了。
厨房这帮子人等新主人发话:
刘芳:“各位师傅,我买这个院子主要是放东西,作库房,至于餐馆,我暂时不开了,以后做什么还没有定,即使要开餐馆我也会开川菜馆,不会开本地风味的,因此,大家请另谋高就。说完大家都收拾自己的东西,纷纷离开餐馆,有个年约五十的人,确面有难色。刘芳问道:”你怎么不去收拾行李呢?我说了,不开餐馆了。”
那人说道:“我已无家可去,我是从四川逃难过来的,从王老板的爹起就在这打杂扫地看院子,已二十年了。所以我都不知道去哪里?”
刘芳:“你叫什么名字,好多岁了?”
那人说:“夫人,我姓刘,没有名字,排行老三。大家叫我刘三。四十八岁了。”
刘芳:“刘三,你就留下来,把院子给我看好,王老板给你月薪多少?”
刘三:“三百个钱。”
刘芳:“我给你五百个钱一月。你读过书没有?”
刘三:“小时爹送我念了三年,后来爹过世,就没有念了,一般的字还认得,也打得了算盘,其它的便什么都不会了。”
刘芳:“我也姓刘,夫君姓管,我们都是四川人。好好在这里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刘三:“谢谢管夫人。”
刘芳:“吴大人。我去把侍卫带来,再在街上买些东西。”
吴知县:“行!”
一个时辰后,刘芳带着侍卫,侍卫们抱着大量的卧具回到新买的院子,侍卫们打扫了望楼及其他房间,刘芳住在望楼,侍卫们分散住在餐馆、厢房和正屋底楼。当晚刘芳给爹爹管上学写了封信,谈了重开丝绸之路,将四川管家所产的丝绸,从嘉陵江支流白龙江再转运到礼县。再由大车运往西域,告诉爹爹他在礼县买了一所带酒楼的大院,请爹爹配备一套川菜厨师和管事到阆中随运送丝绸的船,速来礼县。管上学接信后召来大管家余化龙之子余万全,余万全立即办理,并让小儿子余安邦带着媳妇去作管事,船到南充,刚好正宦的运丝绸的船要准备去礼县,表兄弟见了面。正宦说:“表弟。正好一路,我也好久没见过我妈了。去甘南礼县看看也不错。”
余安邦:“二公叫我去帮忙管这个转运仓库和峨眉酒家,所以我媳妇都带去了。”
管世敦:“我妈点子多,说不定他又在礼县想新的开发项目。表弟,有的是事做。你媳妇读过书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