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为止,我无从了解此人的目的。
最后我以为他是我的对头,但是从一箱子毒药和钞票来判断,此人又好像是我的朋友。他熟知我善于使用毒药,所以给我送来了一箱子的瓶瓶罐罐,知道我们东渡扶桑,又赠予车马费。
毒药与钞票出现在我们大家面前,又是迷魂汤,叫人愈发地不解。古秀连揉揉太阳穴,说道:”我以为自己是极度聪明之人,现在看来,我还不够聪明,瞧不出谁会这么无聊的。”
阿九思索了一会,道:”从目前的信息可以推断出来,此人亦敌亦友,对我们的危险不会太大。如果是对手,就不会把这个剧毒的毒物送给萧宁了。”
我们又议论了半天,最终还是弄不清楚此人的目的是什么,索性不再去想这个问题。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时机一到,那人肯定会自己出来的。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我将箱子收起来,把各色罐子重新摆好,将里面的钱拿了出来,道:”反正是别人送的,不花白不花,今天我做东,大家想玩就好好玩。”
天气晴转多云,春风得意,乃是一个便与游玩的好天气。不过古秀连早先就说好,没事不要出门。我们五人一起,只是在酒店旁边人多的地方,坐了一会,到了十点多就回了酒店。阿九交了张玄薇、古葵一些简易的防守格斗技巧。
我则弄了些毒针,淬上毒药。不得不说,那神秘人送来的毒药皆是上等的毒物,毒性极强,正是杀人越货的好东西。我弄了不少,道:”莫非这人与贺茂家有仇,所以才会弄这些毒药给我们。”
阿九道:”我看未必,那人是怎么知道我们去日本是找贺茂家的呢?”阿九这么一说,倒有些道理。我们此去日本,是极其隐秘的事情,除了我们五人,还有二叔、古惊风之外,就没有知道我们真是的目的,那神秘人又岂能知道我们的目的。
我叹道:”这些罕见的毒物,我以为只有黑影可以使用。后来发现孟大路也会用。现在看来,除了黑影和孟大路之外,也有人会用这些剧毒。”
我颇有感触地说道,忽地心中一动,莫非这个神秘人是孟家来人,与黑影大人,孟大路一样,都是对九州各种剧毒有研究的高手。我苦心冥想,想不去除了黑影大人与孟大路之外,孟家还有什么人是擅长用毒的。
真是奇怪了,此人到底是什么来历?竟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跟着我,又用手举世罕见的尸花和各种各样罕见的剧毒。我越往下想去,就越觉得不对劲,就觉得此人是孟家的人。
我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古爷爷,阿九,我刚才想清楚了。可以在人群之中消失如鬼魅一般,又擅长使用毒物的人,我可以想到一个。”
古秀连与阿九皆是看了过来。”什么人?”阿九问道。
我道:”是我义父黑影大人。但黑影大人已经受了重伤,永远睡了下去,绝无醒过来的可能,目前看来,应该留在了江西孟家古宅那边。不过我觉得此人也可能是孟家人,所受的训练和黑影大人一样,也擅长追踪与反追踪,用毒和解毒!”
阿九惊道:”你这么一说,倒有可能是孟家人。依我看,昨天晚上取你的鲜血,并不是想要害你,而是要证明一件事情。”
我眉头紧蹙,问道:”为了证明什么事情?”
阿九道:”为了证明你身上流着的血脉到底是不是孟家的。”
阿九此言一出,整个房间沉默了许久。
我也是半天说不出话来,阿九的推断十分大胆,当真是匪夷所思。
但我见过太多,也听过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
阿九整个推断不是最为匪夷所思的事情,最近发生的事情,极有可能就是这样的。
我道:”哈哈,当年那叶庭月,不对,应该说是古庭月假意利用我的鲜血打开匣子,结果从里面跳出一只天狼毒虫,差点要了我的性命。难道他们这次又要故技重施吗?”
我心中多少有些不痛快,这个遥远不可及的孟家,如同梦魇一般纠缠着我。从最开始孟竹把凶虫放入我身体里,到后来他们设计要追杀我。之后的种种,都是这个孟家做出来的。虽然首恶已除,各种帮凶也遭受的应有的惩罚,但是一想起孟家那帮人,我心中还是有疙瘩。
”什么七窍玲珑心,都是狗屁扯淡的玩意。他们若真的找上门来,我一定打得他们满地找牙。”我不解气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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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