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月?”七公主嗤笑,“深更半夜不归寝和男子赏月,你当皇祖母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转回头,她复又抱住太后的手臂无限委屈的抱怨,“皇祖母你看,难怪下人如此张狂,趁主子不在潜入主子卧房苟合,原来竟是那上梁不正下梁歪。”
“想来,定是那烧死的jian夫yin妇知道主子时常夜不归寝,所以才敢如此放肆。”皇后顺着她说道。
“是啊母后,孩儿还听闻这小蹄子常常出入青楼妓馆,跟回自个家门一般。”
七公主与皇后一唱一和,意图再明显不过,太后在后宫浸yin多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轻轻放下那玉佩,抬眼低声质问:“你口口声声说未与驸马有染,那这玉佩又该作何解释?”
“启禀太后娘娘,这玉佩乃是民女无意间得来的,并非七驸马所赠。民女并不知这玉佩竟是七公主之物,请太后娘娘明察。”黄晓谜俯首一拜。
“无意间得来?如何得来?”太后追问。
黄晓谜沉默了。
这玉佩乃是景三所赠,若此次是景三设计了她,那他必已想好应对之策,即便她揭发他,恐怕也无法摆脱罪名,还不如不说,或许他们正等着她说,好再给她一个沉重的打击。
而此次若是他们设计了景三,那就更不能把他说出来了,免得她身陷泥潭,还要害他受到牵连。
“为何不答?”见她久不开言,太后始终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透出一丝怒意。
还未等黄晓谜想出对策,守门太监一溜小跑进门禀报:“启禀太后,七驸马到!”
黄晓谜暗自冷笑,又来一个落井下石的。
“参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规规矩矩施了礼,七驸马赶紧跑到七公主面前深深一拜,“爱妻,都是为夫的不是,为夫这厢给你赔礼了!”
“哼!”七公主冷哼一声,转过头去,并不理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后看见他,微微颦了下眉,不过很快散开。
“启禀皇祖母,元宵节时,小婿曾在公主府与司徒小姐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她便痴缠小婿,称倾慕小婿已久,还将小婿引至灯林无人之处,意图勾。引,当时好多人都曾目睹我们相携而去,皇祖母可以随意传人前来查问。”
说罢,七驸马冷冷撇了一眼黄晓谜。
黄晓谜暗自嗤笑,难怪那日他突然搭话,竟是图谋已久。
“都怪小婿一时心软做了那错事,事后,小婿发觉她并非完璧,心道只是一夜风流。没曾想,她竟缠住小婿,还千方百计夺去了小婿奉如至宝的玉佩,借以威胁小婿不得离开。”七驸马哀叹一声。
太后听罢,冰冷的眼神直射黄晓谜,“司徒有缘,你还有何话说?”
黄晓谜不紧不慢,沉稳回道:“七驸马方才说民女将其引至灯林无人之处,意图不轨。这本身便是一个谎言!”
说罢,她狠狠瞪了一眼七驸马,“民女只是偶遇七驸马,随意同走了一段路,之后便遇到了昊亲王,根本不曾与七驸马有过任何逾越之举。太后娘娘可以唤来昊亲王查问一二,一切便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