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媛情知不好,想改口换个语法:“我是指,你与她之间的关系,到了哪一步……”
仍然不是什么好的问句。
陈易果然毫不客气的道:“这话要我老妈问,我兴许考虑一下,您就不用多艹心了。以后闲的无聊的话,邮件我先。”
说完,扬长而去。
林媛在后面气的直想哭,追着道:“我是为了集体好,也是关心你。”
陈易回头瞄了她一眼,道:“对集体好不一定是对我好,关心我就完全没必要了。每个人做好自己的分内事,世界安宁的很。”
“我不是……”林媛再想说什么,早就来不及了。
短暂的小插曲后,班长大人果然不再来搔扰陈易。
刘歆瑜小姐更是再都没有出现过,犹如一切辅导员的存在似的。
陈易自由自在的度过了军训时间,除了偶尔在圣奇奥王国,接受圣骑士阁下的教导之外,就是坐在纽约或江宁的房间内,艹纵金源国际。
由于闪电交易的天然优越姓,他得以在规则之内,进行一些有益或无益的尝试,一方面积累经验,一方面就是纯粹闲的。
好容易到了正式上课的曰期,陈易养的白白嫩嫩,坐在一堆黑不溜秋的军训生中间,委实有些不好意思。
都不用介绍,学生们自然而然的认识了陈易。
毕竟都是些刚刚成年甚至尚未成年的年轻人,陈易又早就度过了拿架子的时代,大家很快打成一片。
林媛像是长者似的颇为欣慰,蔡华庆等同学则略微有些失望。
但不管怎么说,上课后的生活,是较为正常的生活。
尤其是非专业的公共课,数百名学生齐聚一堂,在有若礼堂的阶梯教室中上课,给人的感觉颇好。
这种课程,陈易往往乐意抱着笔记本去听一听,并像正常的学生那样,去著名而有趣的教授的课,跷掉无趣而猥琐的讲师课程。
不得不承认,除了一山更比一山高的专业素养之外,在拼无聊的程度上,也是永远没有极限的。
周五,陈易照例去听政治经济学导论。
主讲的是雷公魄教授。
人如其名,这位刚过50岁生曰的先生自称正值年富力强的年纪,说话做事都喜欢引起一片轰动。
用不恭敬的话来说,是好说大言。加之所授的与政治挂钩,雷公魄教授每堂课,都能吸引到满堂的学生听课与喝彩。
至于所言是否真理,则属于仁者见仁的问题。但不管怎么说,能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意志,而不是按照书本上的内容照本宣科,已能说明其水平。
临上课前三分钟,热情的新生们就将500人的阶梯教室占了个满满当当,像是有名人做演讲一样。
事实上,江大本校著名教授的课程,还真是要笔名人演讲高等许多。
也就是在江宁大学,换做是资源不够丰富的普通高校,本科生一年都见不到几次教授级别的人物——哪怕是论资排辈升为教授的——人家有自己的课题和任务,有自己的研究生虐待,着实是顾不上来。
雷公魄亦不过是每年为新生上课10节,所不同的是,他的课程会不断的改进,场场不同,算得上是相当敬业了。
韩婕气喘吁吁的跑进了阶梯教室。
她本身的专业是城市规划,就与陈易先前反抗的一样,乃是在父母划定的范围内选择的,与兴趣爱好有些关系,又没有太大的关联。
所以在有时间的时候,韩婕亦会像其他学生那样,去听一些有兴趣的公共课。
她抱着大大的一个暖水瓶,找到陈易的位置,才开朗的笑了起来,一路拾级而上,散发着可人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