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弦怎么可能会忘自己养了八年多的狗……
当初她负气离家时,跟了她八年多的拉布拉多犬死死咬着她的包不肯松……
还是被她打了一顿,才呜呜叫着松了嘴……
大布布当时的模样儿,这会儿想起来,还很清晰,心里不禁又是一阵难受。
二十年,她养的狗都已经不在了。
“没忘……”
“她最后一窝狗崽子,我留了一只下来,和大布布长得一样呢!就怕你回来,见不着大布布会伤心。”
白丰茂很高兴的说着。
可白思弦这边儿又忍不住湿了眼眶。
“诶哟喂,怎么又哭了?”
“我,我就是有点想大布布了。”
“哈哈,就知道你会想的,爸爸最懂你!”
白丰茂一脸得意,拉着白思弦就要走。
那边白正祥眉头蹙了一下,“那个……爸爸,小妹……”
“下次吃下次吃!”
白丰茂忙道。
白思弦看了眼大哥,“哥,改天吧。”
白正祥吸了口气,拎起一旁的行李,“我送你们上山。”
“……”
“怎么?这都不行?”
“不,不是,我是怕你忙。”
“走吧。”
白正祥说道。
他看着前面白丰茂拉着白思弦的手,不由抿了抿唇。
二十年,白思弦离开的这二十年,他真的就没见父亲露出这样开怀的表情。
这一大家子人,恐怕都比不上小妹在父亲心中的地位。
白正祥虽是五十多岁的年纪摆在这,可……同为子女,却得不到相等的爱,心里多少有些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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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比山下其实还要冷一点儿,殷时修穿着件驼色大衣,苏小萌套着件轻薄却很暖和的黑色羽绒服。
北京的冬天是干冷,只要裹严实了,其实也冷不到哪儿去。
约莫走了二十多分钟,身体也暖和了。
“这应该是苹果园区。”
殷时修看着这一颗颗苹果树,说着。
可惜现在苹果树都光秃秃的了,还挂在那的几片叶子,显得很顽强。
两人走的累了,便停下来休息,小萌踢着地上的干雪,踢得像柳絮似的到处飞!
干雪不容易化,这一片果树区都蒙着厚厚一层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