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什么。”屈啸说,“我们的事,不要她干涉。”
黎落挑了挑眉:“好,我听你的。”
也不知道屈啸在电话里跟屈夫人说了什么,过后一连几天,屈夫人都没来屈园。
没过多久,屈啸生日快到了。
这是他回国后第一个生日,屈家有意借着这个机会让他在公众面前露脸,于是打算为他办个生日宴,邀请四方名流。
生日宴举办地点设在屈家名下的葡萄酒庄,定下具体时间后,屈家忙碌起来。
有高定设计师上门为屈啸量尺寸定做礼服,黎落坐在旁边,看似在嗑手里的瓜子,脑子里却把前世的攻略线重新翻了一遍。
前世屈家也办了生日宴,但不是为屈啸办的,而是屈老爷子八十大寿,当时屈夫人在宴会后制造出一起让屈啸差点掐死桑榆的误会。
当时桑榆怀孕快八个月,她身体从被关了小黑屋后就一直时好时坏,孕期更是全程都处于孕吐没食欲状态,瘦得形销骨立,屈啸本来想带着她出席寿宴,但是临近寿宴那几天桑榆感冒低烧,出不了门,只能留在家里。
屈啸作为屈家唯一的继承人,在寿宴上被人灌了个半醉,被送回屈园时醉醺醺的连路都走不太稳当,他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到处找桑榆,跌跌撞撞进了主卧,见床上躺了个人,他下意识以为是桑榆,凑过去想吻她,但是把她拉到怀里才发现另有其人。
那个女人躺在他和桑榆的床上,穿着他为桑榆买的睡衣,身上还喷了他从法国给桑榆带回来的香水,屈啸酒瞬间醒了好几分,暴怒之下掐着女人的脖子问她怎么上来的,女人战战兢兢地说:“是桑小姐安排的。”
屈啸当时跟被人兜头浇了一桶冷水似的,除了愤怒,还有彻骨的心寒。
那一刻他觉得桑榆就像一块冷冰冰硬邦邦的石头,就算把心窝子掏出来都捂不热她。
……
“桑榆?桑榆!”
被叫了好几声黎落才回过神,她抬头,屈啸手里拿着一本材料册子,正皱眉看她:“你在想什么?”
黎落立刻把手里的瓜子壳丢进垃圾桶,拍了拍手,转移话题:“怎么了?”
屈啸把册子递给她:“这套礼服,搭配什么领带好看?”
“这个吧,酒红色。”黎落随手指了其中一个花纹。
“好。”屈啸抽走册子,对设计师说,“给她量尺寸。”
黎落诧异道:“我也要做礼服?”
“当然。”屈啸说,“你要以我女朋友的身份出席。”
黎落一想也是,她现在没病没灾,想拒绝出席都找不到借口。
设计师给黎落量完尺寸,定下礼服款式后就走了,黎落琢磨着屈夫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搞事的机会,正琢磨着该怎么办,手突然被拉住,她低头一看,屈啸掰开她的手,往她手心里放了一把剥好的瓜子仁。
黎落:“……”
“你有心事。”屈啸说,“一直皱眉,有事要跟我说,不要自己乱想。”
他主动提起,黎落想了想,说:“你要带我出席宴会,这是打算公开我们俩在一起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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