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莎莉抖着嘴唇,使劲揉打着刘逸轩,刘逸轩也不还手,任由她捶打,捶打了几下,白莎莉爆发了嚎啕大哭。
“呜呜呜……我差点被野狗给叼走……呜呜呜,你这个狠心的大混蛋,不管怎么着你也不能把我一个人丢在街上啊……呜呜呜,我跟你势不两立……呜呜呜……”
刘逸轩哪里劝慰过女孩子,一心凌乱,只好搂着白莎莉往汽车上送,随口说着:
“对对对,你说得对,我是大混蛋,你跟我势不两立好了……来来,上车,我送你回家。”
一路上,白莎莉都在哭哭啼啼地控诉着刘逸轩的罪行。
刘逸轩听得脑袋全都爆炸了。
真想不到啊,还有这种女人,哭得那么凶,可是嘴巴却一点不受影响,可以一面哭,一面叨叨个不停。
终于将白莎莉送回她的租房,白莎莉进了屋子,洗了一把脸,那才纳闷:
咦,刘逸轩那个软硬不吃的混蛋,为什么又人性发现,返回去找她了呢?
肖红玉回到家,她唯恐今天晚上陈默天还会突然造访,于是她很慎重地将房门锁了三道,又将窗户也插上插销,那才看了看已经睡下的妹妹,悄悄躺下。
不过,是她多虑了,今晚陈默天没有去打扰她。
一连几天,陈默天都仿佛在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夜魅,陈默天再也没有去过。
晚上,也再也没有去她家突然出现过。
肖红玉不受到他的打扰了,她又陷入了焦虑中。
为什么这些天都看不到陈坏熊了呢?
她反而会这样想。
夜魅工作也很单纯,再也没有敢找她麻烦的人了,听说正虎堂的派过去很多人,坐镇夜魅。
也不知道正虎堂是个什么组织,听说是什么黑社会。
只不过,在几天之后的某一晚,她接到了陈默天的电话。
当时,她都睡着了,手机没有关机,放在了枕边。
响了好一会子,她才迷迷糊糊地接通,放在耳朵边。
“唔……”
她睡意正浓。
“丫头……”
传来沙哑的低沉的男音,将肖红玉直接吓醒了?
“啊?”
“丫头……”
“你、你有事吗?”
是陈默天!
“想你。就是很想你。”
仿佛还听到了他发出的一声叹息。
肖红玉的心,顿时柔软了,融化了,揉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