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是个很棒的音乐人同时也是个优秀的商人,看了司怡的表现后,果断提出举办演唱会,这样一来,司怡的私人空间被大大压缩了。
最近,梓青的烟瘾越来越大,司怡常常见她半夜躲在卫生间里抽烟,人也变得越来越沉默,总是像只猫一样窝在沙发一角,也不再碰画笔。
司怡放心不下,即使工作再忙也会抽时间陪她,可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长此以往,蜡烛两头烧,一个月的功夫就瘦了两圈……
公司规定不准她在公众场合露出两条细瘦的胳膊,也不准她做掐腰的动作,为此还请了专业人员来替她配餐,可是成效甚微。
这天下午,司怡在乐室练歌,隔着一面玻璃,她看到秦越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像暴风雨来临前层层叠叠的黑云。司怡停了下来,秦越摔了手里的咖啡,大步走了进来,揪住她的脖子大吼,“你在唱什么鬼东西!”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尽管司怡已经很努力了但离他的标准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她最近状态一直很差,根本拿不出精力来诠释这首欢快的情歌,每个音符都像在叹息,充满浓浓的哀怨。
“我要的是明快简单的幸福感,你给我唱的像哀乐一样是怎么回事!”
司怡不敢抬头,但心里默默想着就算爷爷教训孙子也没有秦越那么有气势。秦越教训完率先走了出去,司怡垂头丧气踱到门边,看到很多来不及藏好的身影纷纷假装自己刚好路过。
詹妮递了杯咖啡给她,劝她不要难过,秦越就是这样的人,她刚到秦越身边时,比司怡还惨,每一天都要挨骂,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司怡很感激她的体贴,但她的心思完全不在这里……
早上,司怡刚从浴室出来就被梓青撞翻在地,她似乎刚醒,只穿了一条小内裤,双目炯炯,迫不及待去扯司怡的浴巾。
她的身体很媚,像春日里的玉兰花洁白无瑕,细腻的皮肤微微泛着光,仿佛要消失在黎明里的魔法,眼里笼罩着一片雾气,活像小孩子使坏前的迷茫,让人很难不去蹂丨躏她……
司怡从地上爬起来,动作粗鲁地扯住她的肩膀拉到怀里,像猛兽撕扯猎物般,又掐又咬,不断收紧的双臂仿佛要将她拦腰截断,生生困死在自己怀里……
一通发泄后司怡喘着粗气从上方俯视她,梓青此刻被司怡禁锢在沙发和身体之间,蜷缩成一团,两条细白如玉的腿半滑着挂着司怡的臂弯里,把玩着胸前一缕长发,眼里满满的挑衅……
妖精……
司怡的动作更加粗鲁,一面死死摁着她的肩膀,一面在她身下胡乱摸索,梓青的身体不断后仰,被弯折到一种羞耻的角度,唇边还挂着笑,张开双手像被摆到祭坛上的羊羔,似乎十分满意。
香烟和酒精把她变得更加柔软,而且随时随地发情,司怡很担心她的身体,但她本人仿佛毫无知觉,只是一味粘着司怡。
司怡收拾妥当要去上班,梓青死缠着她不放,脸上挂满小女人的撒娇,挡在玄关不准她走。梓青向来强势,很少流露这样温柔缠绵的姿态,司怡一时恍惚,不过心里很爽,无论如何今天早上都是赚到了,有种翻身为王的快感,司怡告诉她下半年的房租她已经付过了,让她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仿佛魔法解除一般……
话音刚落,梓青的脸瞬间变得苍白,目光停在半空,明明前一刻还那么娇艳,下一秒忽然变得灰败如死……
那样的眼神让司怡心慌,一瞬间就把她打回了原型,又变回往日温顺乖巧的小媳妇……
“我都是你的,何况是我的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们之间变得这么小心翼翼。梓青没接话,又点了根烟,司怡抢过掷到地上,狠狠踩了两脚,掐腰怒目,“再吸下去你的小命就没了!”
梓青冷哼一声,看向别处,“我死了你正好跟那个男人双宿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