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她明显得罪了楚雁回和那个男人了,她该怎么办?如果没了楚雁回的庇护,她绝对逃不了走上那条路的命运……
想到那样恶心的男人在她身上毫无怜惜之情的施为,她就觉得恶心无比,又如何能在那条路上走下去?
她不想,真的不想啊!如果她明香的命运走到最后是那样,还不如真的去死了好了!
明香心乱如麻,听到外面传来楚雁回和贺连决离去的声音,便也摸索着上了炕。
楚雁回又怎么会听不出明香躲在帘子后没有回炕上?便是她醒来的时候明香也醒过来,她也是知道的。对于呼吸,忍者最是敏感了。
与其说相信她是正好想出来,还不如说她是听到她男人的声音想出来!不过不管她出于什么心理,这次她放过她,再这样,她绝不轻饶。
跑步到了鸡公山,楚雁回便依决打坐继续默念内功心法,练习聚气于丹田。
今日的内功修习,她已然能感觉到丹田有一股气息在蹿动,贺连决说,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只要再累积几天,她便能试着练习轻功了,这让她很是开心。
三刻钟后回到家,阮氏和明秀已经起来,正在灶房里烧水、做早餐。
“娘,不是让你们再睡会吗,那么早起来做什么?”楚雁回有些心疼的道。
“我们也才起来,比你多睡了近一个时辰,精神好着呢。”阮氏道。
“明香呢?”楚雁回回到里屋见没人,便问道。
“她去老屋收拾去了,说是今晚睡那边。”明秀说着,贼兮兮的看了贺连决一眼,然后才转向楚雁回问道:“姐,适才她看见什么那样叫呢?可是吓死我了。”
贺连决闻言,神色不自在的回了明玉那屋去。
对于自家妹妹的八卦,楚雁回当真是无语至极,胡诌道:“大约是看到老鼠了吧,你也知道,咱们这老屋老鼠多。”
贺连决在里屋听到她这样的回答,才是真正的无语了。有人把自己和自己的男人比着是老鼠的吗?
他脑中顿时出现了一只公老鼠和一只母老鼠顶着两颗老鼠牙接吻的画面……尼玛,画面太恶劣,他不敢再想!
冲了凉吃了早饭,轻弦照例送明玉去了学堂,然后按照楚雁回的要求,买了几十斤五花肉、一大木盆的猪大肠、咸菜、干辣子以及几样新鲜蔬菜回来。
“好臭!”待轻弦将菜从马车里卸下来后,明秀便逃得远远的,“臭死人了,又臭又腥的,太难闻了。”
轻弦幽怨的看了楚雁回一眼,才对明香嚷道:“明姑娘,该喊臭的是我啊,你可不知道,这一路上我憋着气,险些没晕过去哇!”完了又看向楚雁回,“楚姑娘,这辆马车少说也值千两银子,被你用来拉猪肉猪下水,还真是暴殄天物。”
“嘿嘿,”楚雁回傻笑着道:“你将几方的帘子给打开来吹吹风,没一会就好了。”
“小回,你确定那猪下水能吃吗?”贺连决站得极远,依旧忍不住嫌弃的捂住鼻子。
“得,你们一个两个都这副样子,一会儿可别吃啊!”楚雁回说着,拿了盐先将猪下水给腌着,一会便于清洗。
“我也没说不吃。”贺连决当即讨好的道:“嗯,小回,只要是你弄的,哪怕是毒药我都会吃。”
轻弦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他家爷这是准备做妻奴的节奏吗?
“那还差不多。”楚雁回这才满意了,安排道:“秀儿,你去把柴火点上,烧一大锅的热水,先烧肉洗肉,景大哥,一会儿你帮我将这猪大肠端到清凌河去,咱们去那里清洗。”
贺连决险些要倒了,轻弦也是吓了一跳,这楚雁回还真是不客气,连他家爷都敢随意使唤,要是被他那些个兄弟知道了,别想得到他们的认可!是以忙道:“楚姑娘,一会我端吧,这种事情景公子哪里能做呢?”
贺连决很是期待的看着楚雁回,期望她能听轻弦的提议。
哪知楚雁回故意忽略贺连决那嫌弃的样子和期待的眼神,很是体贴轻弦的道:“轻弦你才驾车跑了个来回,该是累了,再说了,哪能事事都靠你呢?就这么一点距离景大哥一定能行的,他要多运动运动才能保持完美的身材,否则变成朱县令那样的多难看啊。”
镇上,朱县令狠狠的打了个喷嚏,无故躺枪,他表示很无辜。
贺连决狠狠的汗了一把,他的身材天生就如衣架子一般,就算一顿吃上两大碗肉也是不会胖的,好伐?只是要运动的话,他能不能换种方式?比如他和她的那种双人运动?
哎呀,肉啊肉,多久才能吃上啊?不过现在也还好,偶尔还能偷个香,也算是沾了点儿油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