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晖口中“我的女人”四字让袁明月心口狠得一跳,不自觉身体更贴近何清晖;她说:“我也要让我的男人开心。”音调不自觉的就妩媚起来。
何清晖感觉到她的身体变的温热而柔软,而她的声音仿佛带着钩子,勾着他的心一点点的全放在自己身体与她接触的地方,可他还是逗她说:“球还打吗,不是想要真的赢我一次?”
袁明月伸手向他□摸去,果然那处已经坚硬不堪,她用手握了握他的巨大,笑着说:“我已经赢了!”
何清晖捉住她的手,抬起一只腿分开她的双腿,用膝盖顶了顶她的□说:“一会儿我倒要看看是谁先讨饶!”
袁明月猛地一把推开他,转身将身后球台的球都扫开,手撑着案子坐上绿色绒面球台,双脚对蹬,脱掉脚上高跟鞋,然后双手撑着上身,慢慢的向球台后面退,一边退一边轻咬着红润嘴唇,满面含春直勾勾的看着何清晖。
何清晖抵着墙面站着,一脸玩味的笑容,只见那平时各色球体滚动的绿色球台上,坐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妖娆美人,这样对比已让他激动。
袁明月整个身体都上了台子,双手撑着身子稍往后仰,一腿曲起,一腿打直,两腿之间的空隙引人遐想。她抛了一个媚眼给何清晖,换作一手撑着身子,一手开始解自己上衣扣子,慢慢将白色衬衣解开,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蕾丝文胸;她再坐直身体,撩起裙子,开始脱腿上肉色丝袜,从大腿根慢慢往下拉,脱下一只,再去脱另外一只;整个过程眼神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何清晖的眼睛。
何清晖唇角噙笑,慢慢走近她,在球台边站定,一手撑在她身侧的台子上,一手向她双腿间摸去,看着她状似不满的说:“脱的太慢了!”
袁明月却拉着他的领带,一把将他拽倒在球台上,翻身将他压住,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动手去解他的领带,笑说:“那现在就脱快点!”
何清晖也乐得享受,双手枕着头,一动也不动的任她将自己剥光。袁明月将何清晖脱的一丝&不挂,只见他全身肌肉结实,线条自然,腹部块肌像是蕴含巨大力量,双腿笔直修长,覆盖着一层柔软毛发;她不自觉的吞咽口水,却被他逮到这个小动作,开心的笑了起来。她不禁脸红,伸手握住他的关键部位,来回套&弄。嘴巴却覆上他的胸前一点,轻轻吮吸。
他刚才还在笑她,现在却似乎承受不住这样的双重攻击,身体不自觉的往上弓起,她手上套&弄速度加快,感觉到他身体慢慢僵硬,呼吸加深,她想刚才的挑逗果然是有效果的,上去吻他的耳垂,在他耳边用气声轻说:“是不是我要赢了?”
他却轻笑了一声,伸手握住她的手,一翻身将她整个人压在住,看着她戏谑问道:“玩的还开心吗?”
她见他脸上神色如常,呼吸也平稳,这才知道刚才他竟然是故意的。她不禁恼羞成怒,抬起拳头捶他胸口说:“你讨厌!”
何清晖刚才虽然不至于马上高&潮,但是她脱衣服的样子实在太过性感,他的*早就在体内叫嚣,这会儿轻松表情当然是在强忍,而她此刻娇俏神情让他只想立即生吞活剥了她。他伸手将她裙子和内裤一起扯掉,抬起她的一只腿,□往上一顶,毫不犹豫的狠狠刺入,她的体内湿热温暖,他只觉全身一阵酥麻,异常满足。
她由于他的进攻,发出不自觉的叫声,他低头吻住她的嘴巴,伸手将她胸衣解下,一手抚上她的胸部,狠狠揉搓,舌头亦深入她的口腔来回搅动;她身体不住扭动,伸出滑软香舌,与他的舌尖来回相戏。他□不停,一下一下撞入她的体内,不敢太快,怕自己忍不住。
秋天室内,还没有给暖气,温度不高,周围也没有可以覆盖在身上的东西,虽然两人在进行剧烈运动,可是身体□在外面时间过长,也不免有些凉意。男人当然不会觉得,女人却有些发冷了,她抱住他在耳边说:“有点冷。”
何清晖说:“谁让你在这里勾引我?”说着将她身体抱着坐起来,让她双腿盘在自己腰上,整个上身与她紧紧贴着。
袁明月坐在他的大腿上,□与他紧密相连,胸膛贴着他的胸膛,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只觉他全身如一块热铁一般,给她取之不尽的温暖。
他一手抱着她背部,一手托着她的臀部,向上快速顶弄。她□被他猛烈攻击,其他部位都被他的身体严丝合缝的暖着,刚才那一点点寒意渐渐下去,这会儿只觉热量从私&处渐渐散至全身,身体各个部位开始慢慢收紧。
他感觉到她身体变化,再不强忍,于是放开自己,加速顶弄她体内一点;她抱着他发出大声呻吟,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咬着他的耳朵气息不接的说:“宝贝儿,你太厉害了!”
她这一句更是给了他鼓励,他在她体内做最后冲刺,她也迎合着他,身体在他身上快速颠动,他一口咬住她左胸,狠狠吮吸;她只觉快感瞬间传遍全身,□不自觉的一紧,他感觉到她身体变化,只觉头皮发麻,全身一颤,瞬间在她体内释放,他们竟同时到达高&潮。
他抱着她,感觉到她身体慢慢平静下来,□还在她体内,笑着在她耳边说:“这张台子明天得换了。”
她整个身体柔若无骨的瘫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哼笑一声,用一种梦中的腔调说:“为什么要换,又没坏掉。”
他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只觉她全身又是一颤,真的越来越敏感了。他心说这台子留着,以后还能打球嘛!
他想把她放倒在球台上,先去穿衣服,她却不放他,紧紧抱着他说:“不要你走!”
他捏她耳朵:“总不能光着身子回屋,被张姐看到了你好意思?”
她双手搂着他脖子,像一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喃喃的说:“没事,她睡了。”
何清晖无法,只得将他的衬衣胡乱裹在她身上,抱着他下了球台,就那样几乎赤&裸着将她抱出室内,穿过走廊,上楼回到房间。他将她放在床上,起身要去淋浴,她却还是不放他,将他胳膊紧紧搂在怀里,说:“清晖,我真的很快乐,一辈子都没有这么快乐过。”
他在她身边躺下,摸着她还带着潮红的脸颊说:“我也是,一辈子都没有这么快乐过。”
她伸出手抱着他的背部,就像小时候抱着一个心爱的娃娃那样,头放在他的肩膀上,说:“清晖,没有人可以从我这里抢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