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仔见已经没办法继续下去就散了,显然没有得到他要的目的。www.Pinwenba.com”
我觉得那样的结果和自己之前想到的几乎没有半点区别,在长舌找到我的那天我就觉得他应该没有那么容易就放过符柔的,我早就说他和油条几乎是同一类人。
“结果就这样了,我将长舌从桌子上拖了出来,他似乎还一直念着符柔来着,真不知道这家伙念初中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那有必要和那个小女生那般折磨。”
差不多快傍晚长舌醒了过来,他妈倒也不计较,我想大部分是因为我们在他家的原因,毕竟大家都是明白人,便没有让他太难堪。
“喔,何学,听长舌说你这家伙现在是九中的国宝了?”
“什么国宝?他骗你玩儿呢,不过是个地摊货。”我自己调侃着。
“哪会?你这小子我还能不了解,发起狠来的时候几乎符柔都不是你的对手,在九中那样的小天地里还不你说了算?”
我不想和他在一起互相吹捧,便扯开话题。
“你最近在一中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一种几乎和这座城市一样古老,那些老师没劲极了。”
他继续愤怒的说:“你不知道,像一中这样的学校总是很土的,里面的学生要么就是死读书,要么就非常跋扈。”
“你见过学生和老师打架的没?”
“喔,我没见过,其实应该每所学校都有的,只不过我不是太关心那样的事情罢了。”
“啊,我们班上有那么一个叫李哲的家伙,几乎刚进校两个周就和班上九个老师中的四个闹翻了,还和我们英语在课堂上动起手来。”
我简直不敢相信当时大马哈说这句话时候的表情,他脸上明显就是有着一种羡慕的。
“那一定是那个学生被开除了?”我知道高中要开除一个人是很简单的事情,因为那已经超出了国家标准九年义务教育的范畴。
“当然,那家伙那么嚣张结果下场也很惨的,学校里明显就有一个主管行政那些事情的副校长,那家伙长得像一头种马,几乎就是学校执法队的精神领袖。”
“不久班上的老师将他上报给学校了,他偏偏就有那么衰,居然刚上报的第二天就被学校里逮到他和一群学生站在学校围墙边小便。那几乎是不可饶恕的罪责。”
“结果那群土X到无可救药的执法队将他带回办公室,狠狠揍了一顿,然后说‘你被开除了’。”
大马哈依旧百无忌惮的讲述着他们学校里涌现出来的英雄事迹,但我觉得这座城市的教育变得怪异极了。
一开始面临的是出卖,接下来就是被抛弃,好像在那个年纪里没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我不知道别人的信仰是一种什么模样,我记得我们那群人的信仰是一颗会开花的树。
它安静的生长在所有人心里,给他们留下一种美的定义。
慢慢成长,然后遇见过去自己的荒凉。
谁也不能保证。
在你贫瘠的青春土壤里,会开出什么样的花朵?
似乎因为忽然间聊起了自己在学校里那些好玩的事情,大马哈变得前所未有的活跃。
“你们学校有没有这样无聊?”见我和长舌都安静听着他说他便变得有点得意。
“我们学校几乎军训结束在各个班中已经开始进行了班级的班花评选活动。”
“我去。”我情不自禁的骂了一句,他几乎语不惊人死不休。
“有这么无聊?”长舌也加入进来。
“比这还无聊呢。”他继续爆料那些似乎是他们学校的惊天秘闻:“几乎班上的男生都会参加那样的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