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秀夫双眸泛出了年轻的光芒,欣喜道:“待会回去我便将这黄瓜的功用告诉你嫂夫人跟你侄女,定会让她们开心的!”李全诚心中暗笑,莫要被那侄女发现了黄瓜的第三个功用才好啊,口中却说道:“露胸有心了。”
“可是这跟娘娘生气有何关系?”
陆秀夫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打破砂锅问到底。
李全诚面不红心不跳的笑道:“娘娘定然是在敷黄瓜,可不是生气啊!”
“原来如——不对啊——既然不生气,却又为何将你——”
就在这时,杨月儿款款的走了出来,轻笑道:“让两位爱卿久等了,李卿那黄瓜敷面效果不过,本宫只用了两天,觉得好多了。”
李全诚一脸痴呆的看着杨月儿,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原来昨日非礼的真的是杨淑妃杨月儿,只是这妹子明明都是啊俩孩子的妈了,为什么看上去才二十多岁,而且那胸挺臀翘腿紧,哪里像一个生过孩子的人啊——哪里都不像啊!
陆秀夫倒没有注意李全诚,却是瞧了杨淑妃一眼,果然发现淑妃娘娘的皮肤似乎白了许多,两腮间泛出了如婴儿般的红润,心中大为叹服道:“世人皆不知黄瓜还有这个美容功效,李大人却知道,当真是饱学之才啊!”
杨月儿实在听不下去了,一声轻咳,止住了陆秀夫从心底里流露出的赞美,道:“今日本宫唤两位来是商讨一件事情。”
杨月儿一声轻咳,李全诚也回过了神,似笑非笑的在杨月儿的脸蛋和胸脯上面流连,贱笑道:“娘娘请说,只要微臣做得到,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杨月儿眼角颤了颤,狠狠的瞪了李全诚一眼,而后又深吸了一口气,道:“蒙古大军已经从襄阳出发,顺汉水南下,一路攻城略地,如今已经到了汉口,汉阳太守刘畅惠率军民殊死抵抗,然而朝廷已无援军可派,蒙古人攻下汉阳是迟早之事。”
李全诚一惊,没想到蒙古人的速度这么快,不到半月时间,竟然将大军推到了湖北了,却听杨月儿说道:“自从李大人解了临安之围后,言降派安静了一个月,如今朝廷之中以贾似道为首的言降派见蒙古人势大,又再一次的抬头,本宫想请教两位爱卿,该如何是好?”
陆秀夫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道:“如今朝政把持在贾似道一党之手,而且今日早朝,微臣观两位垂帘听政的太后也都有了降意,此事殊为难办啊!”
这些日子,陆秀夫之所以没有察觉贾似道对付李全诚,正是因为朝中之事跟贾似道斗得不亦乐乎,但是朝廷之中言降派居多,陆秀夫这一帮人又怎么辩的过贾似道他们,一个个都是心力交瘁。
李全诚早就知道了这个情况,便无所谓的笑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他们要投降的就让他们投降,将来没他们的好果子吃!”…。
“至于贾似道,一介权臣而已,一刀砍了他,大树倒猢猴散,这些贪生怕死之人,又哪里有什么团结之心?不足为惧!”想起贾似道一路给自己使绊子,李全诚早就有杀他之心,现在杨淑妃既然生了这个火,那自己便索性再倒一桶油,烧他一个大火冲天,南宋王朝,要么是在大火中浴火重生,要么就是被烧为灰烬。
杨月儿哪里知道李全诚是在公报私仇,不由听得眼睛一亮,贾似道是颗大树,挡在了大宋朝廷面前,让人看不到未来,只要贾似道一死,大宋朝廷或许能看到希望,只是杨月儿虽然聪慧,但却依然没有发现宋朝走到今天的根本原因,一个朝代的存亡,又岂是一人之错?
贾似道死不足惜,但是南宋朝廷走到今天,归根到底还是皇室的怯弱,不敢言战,想想崖山之战,二十万宋军全部战死,十万宋人宁死不降,如果当初宋金之战没有那十二道金牌,宋朝又何至于走到今天?
然而历史没有如果,事已至此,李全诚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是奥特曼,即便奥特曼面对百万大军,那也只有被脱衣服luo奔的命运,何况他李全诚,所以逃的越早越好,便接着说道:“至于你们不投降的人,还是趁早撤出临安!这叫宁逃不降!”
听到那句“宁逃不降”,杨月儿和陆秀夫脸色双双一变,只不过杨月儿没说什么,陆秀夫却直接反对道:“畏敌而逃,岂是大丈夫所为,陆某宁可于蒙古人决一死战,宁死不逃!”
李全诚最怕遇到这种情况,碰到这种宁死不逃的家伙他就头痛,真心懒得骂人了,不由扶额说道:“那你一个人去战,看你死后蒙古人会不会被你的壮烈感动的撤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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