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一滞,手扬在了空中,还没来得及说话,天心就已经逃也似的飘出了房间,白衣缓缓侧身,弱弱的看了萧冷心一眼,看着脸色如冰的萧冷心,干笑一声,道:“师妹,为兄也要回房休息去了!”
刚迈步子,萧冷心一声清喝:“回来!”
白衣身子一僵,缓缓转身,笑容凝固在脸上,干笑道:“师妹还有何事?”
“你们怎么回事?”
萧冷心冷冽着俏脸,格外有杀气,白衣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心中痛骂天心那厮没有义气,将一个满腔醋意,却即将摔破醋罐子的女人丢给了自己一个人,脸上却堆起了笑容,道:“我们都是数天未曾睡觉了,实在有些困了,赶着回房睡觉!”
萧冷心冷看着白衣不住的冷笑,笑的白衣心中发毛,弱弱的问道:“师妹···还有事吗,没事的话为兄就先回去了···”
萧冷心冷哼一声,道:“还是我走,这里可是你的房间!”
“啊——”
白衣白净的脸上黑线直冒,好在萧冷心似乎要比他更加尴尬,不等他说话,便带起一阵酸怒交加的寒风冲出了房间,见萧冷心出去,白衣长舒了一口气,却忽地摇头轻笑了起来,喃喃道:“也不知道小师弟有什么好,怎么这么有福呢?”
想起他所知的李全诚的女人,白衣冷不丁的有一个寒颤,屈指一弹,将油灯熄灭,黑暗中,一个白影轻飘飘的上了床,盘膝而坐,很快便进入了无我无物之境。
而萧冷心冲出了白衣的房间,原本打算直接回房间,却猛地发现自己竟然停在了李全诚的房间,不过今夜李全诚“夜宿”杨月儿那了,萧冷心心中又是一阵不舒服,但是具体怎么不舒服她又说不上来,不由嘟囔了一句什么,转身又走了回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萧冷心将长剑挂在了床头,和衣躺下,眼睛睁的大大的,一动不动的望着头顶的蚊帐,怔怔出神···今夜有人难入眠。
当然,今夜难眠的可不止萧冷心一人,事实上,因为蒙古人忽然改变了战略,让很多人都睡不着,只盼着天亮,好去找领导批示,而那个让数人失眠的罪魁祸首,此时正偷偷的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屏息凝神的瞄向了那个凹凸有致,曼妙有型的身影——这货在偷看杨月儿换衣服!
俗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正因为这一夜的色,直接导致了李全诚头上悬上了数万把刀,当然,这是后话,以这货的个性,即便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估计这货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变,毕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
李全诚身中两箭,血流了几斤,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那军医还是低估了李全诚生命的强悍,将他苏醒的时间推迟了数个小时,从而也让杨月儿铤而走险,竟然在这个禽兽面前换衣服!
其实李全诚早就醒了,只是感觉房间里面人太多,不好和杨月儿“撒娇”,是以赌一把装作没有苏醒,看看杨月儿会不会留下来照顾自己这个“昏迷”之人。
不得不说李全诚这货运气还挺不错的,但是这家伙无论如何也没有想过,竟然会偷看到这么香艳,这么刺激的一幕,只见杨月儿将外面的一群脱下,只留下了一件淡绿色的绣花抹胸,以及一条同色的亵裤,李全诚视力好,竟然一眼就看到了杨月儿亵裤上面的那滩湿痕,忍不住一个哆嗦,却不小心触动了伤口,不由痛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杨月儿此时比较警觉,猛地侧头看李全诚,还好,李全诚依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杨月儿微微舒了一口气,但是这个房间却根本没有多余可以遮挡的东西,除非在床后面,但是床后面是用来如厕的,却不能用来换衣服的。
想到这,杨月儿倒真有些忍不住了,微微一咬牙,悄悄的跑到了床后,李全诚正在诧异,猛地听到了响动,身子一僵,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好事年年有,今天特刺激,杨月儿淅淅沥沥的来了好一会儿,良久才从喉咙里面响起了一声娇吟,长舒了一口气。
不一会,杨月儿又转了出来,蹑手蹑脚的踱到床边,偷偷看了李全诚一眼,见李全诚并无苏醒的迹象,杨月儿不知是啥意思的叹了一口气,却是爬到了床上,身子上身悬在李全诚身上,小心的不触碰到李全诚,却是在拿床里边的一个包袱。
此时杨月儿就穿了一件抹胸,抹胸上面倒是系的紧,下面却是空空荡荡,这般一悬着,李全诚的眼睛立刻就值了,虽然手已经探了多次了,但是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般圆润的一对酥胸,于是乎,李全诚这货没忍住,“咕隆”一声咽了一口唾沫,杨月儿听得清清楚楚,一声惊呼,手脚一软,直接压在了李全诚身上,李全诚双目猛瞪,眼泪唰的一下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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