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主子,是知琴的错。知琴应该一早就发现,主子习武的事。”
摇了摇头,知琴认真的道。
“你傻啊,本来就是我故意要瞒着你,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快起来,说了不是你的错就不是你的错。”
一把将知琴扶起身,安可研是打定了主意,不让知琴受这无妄之灾。
“主子?”
皇上没有发话,知琴有些为难的望了一眼凤阮寒。
“好了,下不为例。你们先退下,女人把汗擦擦,也不怕着凉。你真当自己的身体是铁打的,你这样让朕怎么放心你在宫外。”
叹了口气,凤阮寒主动松口饶过了知琴的错失。冲知琴挥了挥手,随后又从怀里掏了块帕子递给安可研。
“奴婢告退。”
明白皇上是有体已话,要跟主子私下说。知琴福了福身,迅速的与一众宫女太监退出了房间,并且贴心的将门关好。
“谢皇上,放心吧我真的没事。又不是花盆里的娇花,一阵风就能吹倒。”
笑着接过了帕子,安可研随口调侃了句。
“私下没有外人在,你可以跟以前一样叫我的名字。女人是花,就该娇养着。习武不急于一时,以后有的是时间。小石头,父皇不在有没有乖乖听你娘的话。”
看着安可研的气色,凤阮寒心里稍定。知道安可研没有说谎,只是关心则乱。说什么也不放心,任由安可研在月子里胡来。
若是有个万一,再好的大夫也不一定能将亏损的身子养好。将小石头小心翼翼的抱起,凤阮寒严肃的表情瞬间破冰,露出了淡淡的浅笑。
小石头乖的没话说,一点也不惧生,很给力的也回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主人自求多福。”
小白懒洋洋的趴在地上,眼底不着痕迹的闪过一道戏谑的精芒。
“说不过你,宫里还太平吗?”
拧不过凤阮寒,安可研也没傻的死揪着这个话题不放。先敷衍过去再说,至于要不要再继续练功,还是自个说了算。
随意的抹了把脸,将帕子放到一边。看到凤阮寒逗孩子,安可研忍不住会心一笑。
“暂时还算平静,就是边关的战事还没有平息。不过没有关系,蛮子国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早晚朕会抽出时间将它收拾了。”
蛮子国做过的好事可不少,凤阮寒可是一直记着。至于太皇太后的事,凤阮寒没打算跟安可研细说。又想到再过一段时间,将笨女人接进宫的事。
若是进了宫,太皇太后有心,总有机会见到研研。到时即便他有心阻止,恐怕也有心无力。按着宫里的规矩,只要是定了名分的女人,每个月都有固定的时间要到太皇太后那里请安。
以太皇太后对研研的成见,想想就让凤阮寒头疼。
无论如何,他都不想看到笨女人受委曲。想到太皇太后回宫之际,脸上明显的怒容,一时间凤阮寒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去说服太皇太后,别再插手他的私事。
“打仗的事我不懂,不过这蛮子国确实不是个好东西。不给它点颜色,以后指不定还有什么阴招找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