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把孩子哄好,这事儿也忘记的差不多了。
是夜,夏寒至把洗澡后的俩胖小子放在床榻上,挨个的亲了一回后,这才搂着自己家香喷喷的小娘子。
“娘子,你说这人是不是真有个缘分啊,我这一趟出门遇到了一鸣,谁曾想,这一趟回来一查,当年咱爹还在他们家做过长工呢。”
“啥?”
时初雪蹭地就跳了起来。
她这一挣,那衣服就掉落下去,敞开了半边衣襟,整个人风景披露一大片。男人都没心思再就这个话题进行了,眸色深沉凑近,“嗯,娘子,咱们现在不提旁的,要论一些别的夫妻相处之道才行。”
时初雪却是一把将枕头塞在俩人中间,并且很好的挡住了秀丽诱人风景。 “寒至,你可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以前我就听着咱爹娘吵架的时候,曾经无意中提到过,说是咱爹当年在城里面做活时,好象与一个大户人家小姐有点不清楚的关系。现在这样一联系,我就有点明白
了,当年爹多半是在一鸣的娘府里面做事情。然后,这里面……我怀疑还牵扯着你的身世。咱们是有必要把爷找来问一下的。”
夏寒至笑了,揉搓她脑袋瓜,“别介,你不会觉得,我就是一鸣家嗖的就失踪了的大哥吧,可别逗了,我怎么会是他们家……”
但是说到最后,夏寒至的笑容就有些勉强。实在是,有些终点终归让人不理解。
尤其是他,算是夏家有成就的儿子,自学成才,在外面一个人闯荡江湖,最后也算是长脸的一个儿子。但是怎么着也得不到刘氏的喜欢。甭管是成功,不这失败,他在她眼里就是狗屎堆一样的存在。
且,有时候甚至于有种对着仇人的感觉,这样的滋味儿,当儿子的不是没有感觉,实在是不愿意去面对。哪怕是现在,他也有点自我欺骗。 时初雪轻握着他手轻迅雷看看劝慰,“寒至,咱们不是非要想着和欧阳家认不认亲的事情,主要是,我觉得有必要把一些事情弄清楚。咱说不好听一点,现在的我们,哪里还需要依着哪一边儿啊,咱这
一切,全是自己打拼来的。而且,我觉得弄清楚了和娘他们的关系,于我们以后也算是有利一些。娘对我们的算计,我也是真的累了。”
甭管怎么着,这有些事情得弄清楚才觉得心里少了块石头。若不然,就会只惦记着这样的事情。
“你容我静静,算了,我去找爷喝酒。”夏寒至的脑子挺乱的,他说不清是个啥滋味。
时初雪则赶紧起身,“我为你们做几样下酒菜,咱爷不怎么来我们家,平时就算是大轿子来抬,他都不愿意的。
现在好不容易搁家里住着,可得好好侍候好他老人家。”
老爷子这一辈子不勤快惯了,不愿意为子女们增添负担,老了一直是夫妇俩单独一起住的。
偏偏,遇到夏长文这样的子女,老人有时候也是心累的很。好在另外几个儿女虽然不是多孝顺,但也还能管顾着。夏长文虽然耳根子软,爱听刘氏的教唆,但对他们也还算是孝顺的。
想到爷的一辈子,夏寒至的心就软了好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