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女冠见二人如火如荼,忙轻轻退了下去。
那雪花娘一扑棱翅膀,也离了太真的手,却不趁机飞走,而是落到一旁,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二人。
李隆基只觉欲火中烧。口中吸吮着,手已径自探进了太真的衣中,轻车熟路地破开层层阻障,将那两团柔滑软腻好一番胡乱揉捏。
太真道人口中轻轻哼着,面如桃花、目涌春潮,浓郁得几欲荡漾开来。
李隆基的手已渐渐向下方游走,探到情深之处,直激得太真浑身滚烫、娇颤连连。
“三郎……”她痴痴地念了一句,双手已环住了李隆基的脖子。
有道是:
芳草如茵凭君卧,
鲜花似锦任采撷。
春水微澜心弦醉,
浪过千峰犹未结。
不知过了多久,太真道人如一滩软泥般仰卧在草地上,细密的汗水浸湿了精心梳拢过的鬓角,渐渐汇聚成一线,顺着打绺的头发,一滴一滴地向下淌落。
李隆基喘着粗气,从美人身上爬起来,只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他毕竟是快六十岁的人,方才用力过猛,那太真道人又是旷怨良久、需索甚多,自然有些吃不消。好在他根基尚在,略定一定神已然清醒许多。自迈腿挪到石凳处坐了,端起桌上的一盏冷茶一饮而尽。
那太真道人慵懒地支起身体,散落糅杂的衣衫搭垂下来,半露出一小段诱人的香肩和两团如脂的软玉。
“三郎……”她双目含娇地瞟了李隆基一眼,低头看看自己衣不遮体的曼妙身躯,柔声羞惭道:“你好坏……”
那声音似喜似嗔、脉脉含情,透着股说不尽的幽怨;三字之间,不知道出了多少良宵苦短与更多的辗转难眠!
李隆基坐在那里,似如魔音入脑,握着杯子的右手不住地收紧、再收紧……
片刻之后,雪花娘歪着头,兴致勃勃地看着那两团身影又重合在了一起。
——————————————————
“呸!你这个勾引男人的淫妇!”
女人恶狠狠地吐出一口吐沫,却没有足够的力道穿过丈许的空间,啐在目标的脸上。
赫连脱脱饶有兴趣地看着被绑在木架子上的女人,甜甜地一笑:“茗馨姐姐,你是在说谁呀?脱脱怎么有些听不懂呢?这不是你自己被抓进来的罪名么?”
那茗馨冷笑道:“你这贱人,只会用色相蛊惑楼主,设计冤枉于我!待我出去,定要将你真元尽废、容颜尽毁、卖到窑子里受千人骑、万人压!死也不得超生!”
赫连脱脱叹了口气,道:“茗馨姐姐,你怎么还是不明白呢?楼主既然把你交给了我,你就别想再出去了……又何必说这些无用之词,故意来吓唬脱脱呢?万一吓坏了脱脱,真按你说的办法将你处置了,那可不是脱脱的错啊……”茗馨见她微笑中带着一丝冷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口中仍硬道:“我要见楼主!我不与你这贱人说了!我要见楼主!带我去见楼主!”一声清脆的鞭响回荡在阴森森的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