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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我除了日常的学习生活,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
不过,在我问起安宁,她表姐喜欢什么东西的时候,安宁的表情有点滑稽。
她坐在椅子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铁定知道自己的表姐喜欢什么东西,但是她却又说不出口来。
“其实吧,你就当过去吃顿饭就行了,别买什么礼物了,到时候多尴尬啊。”
我捂住了额头,激动道:“空手过去才尴尬吧。”安宁这是搞错了吧,不买东西上门才是最尴尬的,于情于理,样子还是要做一下的,而且我和她的表姐八字没有一点关系,总不能去吃白饭吧?
安宁看到我的样子,瞒来瞒去,觉得这件事情也瞒不住了,只好对我说道:“我们安家是不收礼的,这个规矩持续到现在。”
她直勾勾地望着我,那个目光像是要给我传递某种信息。
“而且,这次的婚礼也不一般,爷爷已经说了,来宾不收礼,到时候凭请柬进来就行了。”
我皱了皱眉头,心里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想什么。安家有这种家规,也不是我这个外人好去质疑和猜忌的。
只是安宁说的,她表姐的婚礼不一般,倒是令我挺好奇的。
她口中的不一般,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我在周日那天到来的时候,算是清楚地明白了。
这一周,色鬼一天都没有出现,我也正好忙着每阶段的小考而做着准备,除了自己复习,还要帮安宁补习。
安宁这丫头上课总拿着手机在下面和王宏睿你侬我侬,上课啥都没听进去,到小考了,才拿着一本崭新的课本,走到我跟前,哭丧着脸要我给她补习。
不得不提一下,这一周我有收到黑白无常兄妹二人的消息,他们告诉我,色鬼一切安好,最近事情十分多,又杂乱,貌似这几天判官抓到了一个心怀不轨的手下,色鬼为了处理他,废了不少的功夫,所以没来陪我。
他们给了我一个理由,让我一直提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其实我倒是不担心色鬼会出轨啊,给我戴绿帽什么的。
怕就怕在他受到了伤害。
我一想到有人想对他伸出毒手,我的心就不禁揪紧了。
我一点都不敢去想他万一出事了怎么办?我想到这里,就觉得胸口发疼,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作为他的妻子,我没有实力,没有很厉害的能力去帮助他,一想到小家伙在自己的肚子里,一想他是镇鬼令的本体,我就忍不住摸了摸小腹,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宝宝啊,宝宝,你什么时候才能出来,你爸最近遇上麻烦了呀。”
我喃喃道,发现自己除了自我安慰,貌似别的都做不了。
但转念一想,那群心怀恶意的鬼,想要篡位,最终的目标还不是我嘛!
我暗暗给自己鼓励,只要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小家伙,不给那些鬼一点点的机会,这或许是我现在最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