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霆捏着她的下颌,在她的唇上又咬了一口,“想都别想你。”
“你是不是属狗的战北霆,不准再咬我了!”
他唇角带了点笑,低头温柔的在她唇角亲了亲,“不咬你,那你帮我。”
她揪过一旁的被子把自己裹起来,“不要不要不要。”
男人看着她把自己缩起来的动作笑了笑,尔后松开她,叹了口气,准备起身。
慕酒见他起来,又伸出手,将他拉了回去,“你干嘛去?”
“去冲个凉水澡。”他眯了眯眸,“这种时候你以为男人忍忍就能忍住了?”
慕酒的脸蛋爆红,“……”
但是,这种天气去冲凉水澡……会着凉的啊。
他正准备从床上起来,结果又被她拽了回去,男人正抬眸去看她,便听到小姑娘小小低低的声音,“我帮你。”
嗯……
完事之后,慕酒觉得,她真的觉得自己是被鬼迷了心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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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出来肚子里是双胞胎的时候,医生说她生产的时候可能会难产。
整个战家基本都是拿慕酒当祖宗伺候。
于是,某天夜里,小祖宗轻抚的肚子,看了一眼在旁边处理军务的男人,开口问他,“医生说,可能会难产,那到时候如果有危险,你保大还是保小呀?”
男人掀眸看了她一眼,觉得她她这个问题颇为无聊,“这不是个选择题。”
“怎么不是选择题了?”听他这么回答,慕酒反而来劲儿了,从床上坐起来,认真的看着他,“我问你,如果你妈用跳河这种戏码逼你保孩子,你会怎么选?”
战北霆抬手掐了掐眉心,从座椅上起身,朝着她走过去,将她小心的抱过来,“选你。”
其实没有任何的疑问和犹豫,连问的必要都没有。
谁都知道他会选什么。
慕酒抬头去看他,歪头,“那你妈怎么办?”
“你婆婆不会那么蠢去跳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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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十月。
慕酒进产房生产的那一段时间,是战北霆等过最漫长的时间。
哪怕是她离开去美国的那三年,他也从未觉得如此难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