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嗨?
被压迫久了的顾时年眼睛一瞪圆,立马窜起来了,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跃跃欲试!
“去哪儿?玩儿什么?怎么嗨?”
米桑拽起她的手来走了:“怎么嗨都让你爽!”
——
两个女孩子,一路打车,奔去了电玩城。
米桑找了自己熟悉的场子,熟悉的哥们,几个人陪她一起玩。
在打地鼠的电玩机前,米桑的哥们叼着烟,眼睁睁看着那个清纯得掐出水的小姑娘,轮着锤子,打个地鼠差点儿把他的机子都砸烂了!
“哎,你……”那哥们儿跳下台,想叫她轻点儿。
米桑拦住,冷幽幽地拦住,说:“就给她玩儿,玩儿爽了算,砸坏了我赔!”
我去……那这可以。
顾时年用了吃奶的劲儿砸地鼠,把他们个个都当成慕修辞的脑袋,我打!我打打打打打打!
玩儿跳舞机的时候,挑了最难的难度。
她和米桑把头发一扎,看谁最先完蛋,结果比了三场,三场米桑都完败!
顾时年兴奋地跟她击了个掌,又想跑去玩下一场。
下一场。
在酒吧。
这是她顾时年的场子啊!
顾时年一进去就几乎疯了,开了瓶啤酒,朝全场洒了一瓶泡沫,然后就跑去柜台那里,帮林起调酒去了。
几分钟后,灌了一杯自己调的最烈的鸡尾酒,冲进舞池,跳得像个疯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