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那门童顿住了,猛地拿过那令牌,细细打量了半晌,霎时脸色大变。
慎重地看了两人几眼,打开大门,神情恭敬道,“两位请进稍等片刻,我这就去通知大师。”
将令牌还给墨北尘,墨北尘接过随便扔进了袖里,朝着君倾歌列出大大一个笑脸,“走吧,倾歌。”
君倾歌挑了挑眉,没说什么走了进去。
若方才她没看错,他拿出的应该是枚金牌,上面明晃晃的‘御’字很是扎眼。
不用想,只看那门童的反应就知道这金牌有多贵重。
对墨北尘能拿出这样的东西来,她并不讶异。
只是出门在外,若不多加谨慎,迟早会被人盯上。
微微凑近他,“往后不要随便将此物拿出来,尤其是你一个人的时候。”
“为什么啊倾歌?”
“之后再跟你解释,先听我的。”
墨北尘很听话地点头,“好,我知道了。”
他平日里其实也不怎么用得到,这次若不是帮倾歌,他也不会拿出来。
不管什么原因,倾歌都这么说了,他照做就是。
两人被安排在会客堂,就这样等了好久,才见门童领着一人姗姗来迟。
“荣明大师,就是这两位客人,他们要找鸣烈大师,但鸣烈大师他……”
走进来的是个瘦矮的老头,尖嘴猴腮,眼神很是凶厉。
他摆手打断住门童的话,不耐烦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那门童慌不迭应到,“是是。”
等大堂内只剩下三人时,荣明才慢悠悠晃到主位上坐下,边喝茶边不耐烦地说道,“你们两个找鸣烈那老家伙有什么事?”
明显此人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