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湿了。”詹艋琛声音变得粗起来。
“那是洗澡水。”华筝忍着不适反驳。
她的身子在詹艋琛强劲的手臂下微微颤抖,乌黑的秀发因潮湿而紧紧贴在肩膀或背脊上,没有狼狈,反而像是美人出浴的妩媚。
随着她的挣扎扭动,两团嫩r就在詹艋琛的胸口挤着揉着。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本就居心叵测的詹艋琛,他直接咬上她的双唇,深度索取着诱人的味道。
只是刚深入,华筝就扭转头,詹艋琛的嘴便滑上了她的耳朵,雪白的脖子。
“别碰我。为什么总是这样……你在外面不是已经有女人了么……”为什么还像禁欲了多久的急切?
詹艋琛的动作一停,偏过脸看向她,声音被*清浊着:“谁说的?”
“我可是东方时刊的职员,当然是听到同行说的。说你和某嫩模进了酒店。”华筝喘息地说。
“进酒店就是*?”詹艋琛并没有被‘捉歼’的不悦,连一丝心虚的表情都没有。
“难道不是?”华筝一愣。
“那家酒店可不是只允许我一个人进去。”詹艋琛这样说,而对他来说,这样的解释相当难能可贵了。
那意思是和模特进酒店只是巧合?这样一来,华筝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难道因为他没有在外面找女人,自己就应该让他无所欲为么?
“我在外面找女人,你不舒服?”詹艋琛一双深眸看着她。
“呵呵,哪有?”华筝干笑着。眼下她真希望能从詹艋琛的手臂下逃脱。
他的衣冠楚楚,她袒胸露乳的*,强烈的鲜明对比,却更显得yin靡羞耻。
“记住,有了你这个固定*就已经够了。其他女人,和我无关。”
华筝内心在哭泣,其他的女人能不能和你有关啊?这样我才能有喘息的机会啊?我不想最后死了,却是因为你的*索取导致活活弄死的。
“今天……我是不是逃不开了?”华筝怯生生地问。眼神微微朝上,弱弱地看着詹艋琛刀削剑砍的五官。
“作为妻子,必须要有这方面的觉悟。懂么?”
我一点都不想懂!在结婚时,我做好了‘单身’的觉悟,做好了婚姻不会幸福的觉悟。就是没想过,有一天还要去领悟夫妻生活的真谛。这可比什么都可怕。
“做了那么多次还没有习惯我,看来,是我做得太少。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詹艋琛在*档口,还有耐力在和她说这许多道理。
“什么?”华筝本能地问。
“习惯成自然。”
华筝呆愣。真让她很自然地接受,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这不是爱,这只是做暧,不一样的。
如果那样天天做还觉得少,那什么才是多?华筝一点都不想去变成那样的境地。会死人的。
在她思想短暂走神时,静谧却充满*的空气中划过轻微的拉链声。华筝的一只脚被大幅度地抬高,就着那样的姿势,詹艋琛自下而上地深顶进去……
一个浑身裸悜,一个衣衫完整,那是怎样强弱分明的视觉画面……
华筝在一身疲惫中醒来,大*上一如既往的就她一个人。闹铃在耳边循环往复地响着,就如同昨晚詹艋琛循环往复做的事情。
她那样的弱不胜衣,痛苦啼哭都换不来詹艋琛的一丝体恤,反而变本加厉地要她,狂抽猛插。
让她的心情一大早就那么差。
所以她摁掉吵闹的闹铃后并没有及时起*,而是继续窝在被子下懒懒的,什么都不想做,就这样。
不过这短暂的时间也不给她沉思,房门敲响,没有得到她的回应,所以又敲了几下。在华筝依旧沉默的当下,房门打开。是红玉,她端着早餐进了内卧室。
华筝转过脸看了她一眼。她就知道不会是詹艋琛,因为他才不会敲门呢,就像昨晚她在洗澡时放肆的闯入。
“詹太太,用早餐了。”红玉站在*边。
“至少还有你记得我,也该满足了。”华筝悲凉地感慨。
“这是二少爷让我端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