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的命可是我救回来的,未长出新肉之前,你若再这样把我给你捞回来的命不当命,娘子我不介意亲手了结了你。”冷如瞳回过头一脸残冷地看着夜凤琊,她不想表现出来善妒,她也不想表现出来她在生气,夜凤琊最好别逼她。
“好生狂妄。”白衣女子语气里带着微怒:“这个世上,他的命只有我能了结,谁敢口出狂言,那别怪我心狠手辣。”
夜凤琊一对好看的剑眉听了这话愈加的紧锁,他急得想要坐起来,却牵动到胸口的伤,他咬着牙闷哼一声,然后虚弱地开口:“她是我夫人。”
夜凤琊原本就苍白的脸也愈加的苍白,大病刚刚醒过来,全身都是虚弱的,却说了这么多话,还有精力吼自己,痛死也活该。
冷如瞳毫不畏惧地迎向白衣女子:“来,今天让我瞧瞧你的心狠手辣有多辣。”她的话才刚落,一条白色的缎带以快到冷如瞳来不及反应的速度便缠上了冷如瞳的脖子。
冷如瞳蹙着黛眉看着缠在自己脖子上的锻带,有些不敢置信,这女人的武功竟然快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以她能躲过子弹的反应,竟然连她怎么出手的都没看清楚,便被勒住了命。
她冷哼一声:“怎么,这就是你的心狠手辣,缠上我的脖子,却不敢用力?”冷如瞳不知死活的再次开口。
白衣女子一听,便轻轻用力一扯,锻带勒得冷如瞳呼吸困难,夜凤琊在一旁伸出手抓住了白衣女子的手肯定地说:“不要。”一向骄傲不落凡尘的语气里却带着一丝岂求。
冷如瞳张着口大呼吸,还不忘说话:“你最好弄死我,我的丫环已经知道这事,如果我出问题,三皇子一定会收到一份密报,七皇子勾结姘头杀了原配夫人。太后和皇上一定喜欢这样的密报。”
白衣女子立即松开了她,一股强大的反弹力把冷如瞳反弹摔倒在地,妈的,这女人武功竟然这么高,看来硬碰是不行了。
冷如瞳拍了拍屁股,又骄傲地站了起来:“哈,你的心狠手辣也不过如此,想要我夫君休我,你却连杀我的勇气都没有。没种!”冷如瞳还很流氓地对白衣女子竖起了中指。
看来这个看似强悍的女人也还是会怕太后和皇上,或者说怕太后和皇上会对付七皇子?
也就是说她最致命的弱点就是七皇子了?哼,她真是太天真了,以为夜凤琊这样的一个道长就一定会是一个纯洁之身,在碰自己之前没碰过别的女人,她却忘了他也是个雄性动物,自然会有生理需要,他也会如碰她一样去碰别的女人。
想到这一点,冷如瞳便觉得有些寒冷,难道自己真的一不小心识人不淑?
夜凤琊躺在那,恨死了自己这副病秧秧的身子,他只得拿出最后的力气吼道:“冷如瞳,赶紧道歉。”为什么这个女人就不懂得察眼观色,也这么不知死活。
她难道还不明白,她的对手可以像捏一只蚂蚁一样随手捏死她。
冷如瞳不屑地看着夜凤琊:“要我跟她道歉?你病糊涂了吧。”
“不道歉,就别怪我写休书。”夜凤琊冷冷地看着她,这女人真的是被宠坏了,他做什么她都由着她,都可以替她抹平,唯独这件事不行。
冷如瞳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七皇子,你还是先养好病再说吧,就你现在这身子,哪有力气写休书。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帮你写一封吧。”
白衣女子坐在一旁未说话,但冷如瞳能感觉到那道寒光一直瞪着自己,这种寒光她懂,她太懂了,那是一种动了杀念的寒光,可是这白衣女子却没有再次出手,可见,她有很多顾虑。
冷如瞳拍了拍双手走向房间里的书桌,这儿本来就是书桌,纸墨一应俱全,冷如瞳认真地坐了下来,拿起狼毫的毛笔轻轻地蘸了蘸墨,在宣纸上龙飞凤舞地快速写下了一封休书。
搁下笔站了起来,对着休书满意一笑,冷如瞳把休书装在信封里,在信封外煞有其事的写上了两个字:“休书。”
冷如瞳慢条斯理地走了过去,把休书双手递给夜凤琊:“夫君,休书已写好,请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