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几人倒也并没有多少心情再待下去了,那两名女生,更是吓坏了,想要早点回学校。而两人的男朋友,却早已经如同缩头乌龟一般,在一开始就夹杂在人群中,逃得远远的!
本来吴红阳想要送几女回去的,却被苏雪怡直接拒绝了。所以担负起这一重要任务的,便只有叶凡了。
对于这,吴红阳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态度诚恳地再一次道歉,这才开着那辆奔驰消失在了黑夜中。
回学校的路上,因为几女都受到惊吓,所以叶凡只有亲自来开车,而苏雪怡坚持要坐在副驾驶上,直接将那似乎还处于走神状态中的两女,直接赶到了法拉利的后座。
自从上车以来,这丫头看上去倒一点也不像是经历了危险与惊吓的人,只是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叶凡,就如同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在仰慕崇拜着自己所喜欢的明星一般。
“姐夫,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刚才一脚将那光头踹飞的时候,真是帅呆了!”苏雪怡脸上突然涌起一片甜甜得笑容,倒是与她之前那一副野蛮刁钻的形象,大不相同,倒更像是一个乖巧听话的邻家小妹一般,娇笑嫣然地说道。
叶凡只是笑了笑,依然只是神情专注地开着车,没有说话。
“姐夫,我发现我也开始有点喜欢你了!”苏雪怡眼睛连眨都没有眨一下,依然直直地盯着叶凡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小声说道,“真是羡慕我姐啊,居然找了你这么一个好老公!”
叶凡似乎压根就没有听见,一边开着车,似乎正在沉思着什么。
“姐夫,要不我也做你的女人吧!你放心,我不会再向以前那样刁蛮任性了,我会好好听你的话的!”苏雪怡热情依然不减,那微微有些婴儿肥的可爱脸蛋,却突然涌起一片红晕,露出一堆浅浅的小酒窝,继续说道,将身子向叶凡靠了靠,要不是因为他正在开车的话,估计都快要躺进她的怀里了。
“雪怡,原来他还不是你男朋友啊?”这个时候,坐在后排的那名高个子女生,似乎心情稍微平缓了一些,突然幽幽地问了一句。
“但是以后就是了!”苏雪怡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却又转头望向叶凡,“怎么样啊,姐夫?你好好考虑考虑,我发现我真的有些喜欢你了!况且,从小到大,我就跟姐姐的关系好,如果我也做了姐夫你的女人,那样的话,我就可以一辈子都跟姐姐生活在一起了!”
“住嘴!”叶凡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冷地哼了一声。
“没事好端端地发什么脾气嘛!”苏雪怡顿时吓了一跳,嘟囔着嘴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可是眼里却突然有些委屈,眼眶中泪水都快要滚出来了,“就算你现在不答应,我相信有一天你总会答应的!我苏雪怡看重的东西,就一定要牢牢抓在手!”
叶凡依然装作没听见,脸色带着一丝玩味,目光死死地望着前方,过了许久这才突然说了一句,“雪怡,今后尽量跟吴红阳保持距离!”
“怎么,姐夫你吃醋了?”一听这话,苏雪怡本来还微微有些失落的脸蛋,顿时又涌起一片惊喜,一双贼兮兮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小声说道。
叶凡却再也没有说话,神情专注地开着车,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丝完美的弧度来。
吴红阳,果然要比他想象的,要有心计许多!接下来,与这个才仅仅二十岁左右,就已经表现出惊人城府的青年,会发生什么,叶凡倒有些期待了。
当然,对于苏雪怡的关于让她与吴红阳尽量保持距离的警告,倒并不是因为叶凡吃醋或者嫉妒。而仅仅是因为,他早已经看出,刚才在酒吧中所发生的一切,无非是那个带着些许神秘的吴公子,自编自导的一出闹剧而已。
虽然他也不得不承认,那个外号叫做“光头强”的男人,已经将这一出闹剧表演得无懈可击的逼真,可无论如何,演戏就是演戏,既然是假的,就肯定有破绽的存在。
至少,在他第一眼看见光头强的时候,就已经完全能够看得出来,这个男人绝对不会如同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只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混混头目,那浑身上下的爆发力,也绝对不是一个小混混头目所能拥有的。
而当他如同一个色魔,出言轻佻地想要伸手摸向苏雪怡脸蛋的那一刹那,却并没有表现出多少阴霾之色,甚至目光清澈看不见一丝被女色冲昏了头脑的色彩。
就如同吴红阳自己所说的那样,一个人演戏的功力再强悍,可是眼神却始终无法欺骗。
而光头强手底下那五六个穿的花里胡哨,看上去像是那种整天只知道欺软怕硬的小混混,在拔刀的那一瞬间,下手的熟练以及默契的配合,也绝对只有经过专业的训练,才可能做得到。
而这一切的一切,最大的破绽,便是为什么吴红阳刚刚接听着电话离开酒吧,紧接着不到五分钟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正当事情发展到兵刃相见,似乎一触即发的时候,他却又突然领着一帮手下冲了进来。
这一切的一切,在外人的眼里看来,或许也压根就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可越是合理的事情,可能越是容易出现漏洞!这也是为什么,就在那一帮小混混,提着匕首就要冲上来的那一瞬间,他却悄悄用眼神,制止了“狗熊”二人的行动的原因!
当然,对于这些事情,叶凡根本也不可能对苏雪怡讲太多,只是默默地开着车。
而对于吴红阳这样做的目的,叶凡却也隐约猜到一些。这个年仅二十岁左右,就已经表现出一阵超越年龄的成熟与城府的青年,绝对还不会幼稚到要如此大费周章,地在苏雪怡面前炫耀炫耀自己所谓的实力与身份。
更多的,或许仅仅不过是对自己的一种试探。至于试探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他却依然猜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