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妒火中烧的琅夜看到的却不是这样,一对穿着大红喜服的小夫妻正举案齐眉甜甜蜜蜜的拆新娘前任送的珠花,重穿也好买卖也好,总之那都是人家夫妻的事情与他一个长黑毛的大狼狗有个毛线关系?
软软一针扎在指头上,疼的她哎哟叫了一声,那刘晖也是个骚包皇帝,忙抓着软软的手含到嘴里,不等软软反应,琅夜就像个被点着的炮仗,炸了!
一掌拍碎了半扇门,一脚踢翻了八仙桌,一手夺过珠花狠狠摔在地上,“米软软,你不要就算了,也不用在我心上踩两脚!”
软软初见琅夜,又惊又喜,千百滋味万种愁绪不知从何说起,由着泪花模糊了眼睛,哽咽堵住喉头。刘晖可不干了,他不是那个胆小耍聪明的张二毛,他是君临天下坐拥江山的皇帝,只见他沉下脸厉声道:“大胆狗贼,光天化日强闯民宅,不想活了吗?”
琅夜哈哈大笑,特别的狂狷:“狗贼,我当狗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草窠儿里蹲着呢,我是你想活了,怎么,你要弄死我?”
软软从初见琅夜的惊喜中醒过来,她看着满地乱滚的珍珠再看看剑拔弩张的琅夜和刘晖,知道出了误会,她忙挡在二人中间,“琅夜,你听说我。”
琅夜被软软张开双臂像母鸡护小鸡的姿态给激怒了,他狼眉倒数,眼底冲血,全身的肌肉紧紧绷起来,他咬牙道:“米软软,你跟不跟我走?”
软软怕琅夜伤着刘晖,一个劲儿把那个企图站到前面的人往后推,手忙脚乱之中才拨冗对琅夜说:“琅夜,我不能跟你走,我要和他……。”
“够了,米软软,看你平时在我面前装的像个桢洁烈女,没想到才短短几天不见就这样*无耻,还真是让我惊喜呀!”
琅夜已经被妒火完全烧晕了脑袋,狼终归是狼,他平日里再装乖,也不是温顺的中华田园犬,一旦触犯了他的底线,他就会张开大嘴伸出利爪用最原始的方法把一切都撕得粉碎。
瞪着血红的眸子,琅夜把伸出的手又紧紧握起来:“米软软,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跟不跟我走?”
“娘子,他是谁,快来人把他给拖出去。”刘晖唯恐天下不乱胡咧咧的又添一爪子。
“你们别闹了,琅夜你听我说,我不能走,我……。”
软软话还没说完一只大手已经搭上她细白的颈子,琅夜乱发蓬飞,眼睛里闪烁着吃人的光芒。
“米软软,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就是拴,我也要把你拴在我身边。”琅夜说完拦腰扛起米软软,然后一手刀就劈在刘晖后脖颈子上,他有门不走,砰的撞碎人家的窗,细小的木屑打在软软身上疼的她直哭,可是琅夜根本就不顾这些,穿窗夺户,扛着人家的老婆就跑了。
软软的被倒挂在他身上,被他刚硬的肩胛顶着胃,再加上不断的颠簸简直想吐出来,一开始她还踢腾着双腿,后来琅夜直接就把小腿按住,她只能捏起两个小粉拳不断的捶打他的后背,“琅夜,你个混蛋,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琅夜蒲扇一样的大手一下下打在她柔软的小屁股上:“老实点,再乱动我就扔你到山涧里
。”
软软翻腾的更厉害:“你这个野蛮人,你根本不是人,混蛋,放手。”
此时他们已经走到了孔雀山的斑彩湖边,琅夜完全给她激怒了,怒火和浴火交织,在身上熊熊燃烧,枉他一直把这个女人当宝一样捧在手心里,哪怕是心里的渴望都怕亵渎了她,可是她就这样践踏他的真心,轻轻易易就和别人洞房,完全就不值得原谅!
琅夜把软软扔到孔雀花丛中,伸手就扯碎了她的衣裳。
软软连声尖叫:“琅夜,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听说昨晚的洞房花烛夜你过得挺生猛,小鸡仔大小的男人能满足你吗?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琅夜扯开衣服,伸手把腰带、袍子、裤子抛在身后,软软半躺地上一只手肘拐在草地上曲着腿往后躲,另一只手遮挡着胸前,惊恐的大眼睛盯着琅夜的动作。
琅夜弯腰拽住软软的脚把她拖回来,虽然地上的青草柔软,但是她的皮肉更加柔软,瞬间后背胳膊嫩臀给菈出道道红痕,她顾不得疼,拼命哭着摇头:“琅夜,你放开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子,不是。”
“那是哪样?米软软姑娘莫非还想玩点刺激的,嗯?”最后一个字尾音挑起,琅夜手指捻在软软胸前的红珠上,粗糙的手指像把一道道电流打进软软的身体,让她忍不住颤抖,那种酥痒难耐的感觉像小蚂蚁爬行在她的皮肉里,她又怕又痒却又忍不住渴望。
“还真是敏感呀,啧啧,那个张二毛真是弱鸡呀,这一晚上都没给你弄出点记号来,看来只有老子来给你盖章了。”
软软只是个小姑娘,哪里见过如此阵仗,光是赤身果体就让她羞愤欲死,此时她就是琅夜手里的糯米团儿任他捏圆搓扁。
“你真好看。”他审视着她,粗糙的指尖滑过她带着泪水的盈盈双眼边,轻触她小巧的鼻尖,油走到她柔软得像是花瓣的唇,用带着刀茧的指,摩弄着那最细致的肌肤。
软软大的黑发像是最柔亮的丝缎,覆盖在雪白的肌肤上,那双眼睛里满是无辜,像是落入陷阱的小动物似的,不断不断地颤抖。
渴盼已经很久的肌肤相亲就像一触即发的野火,虽然是用这种强势的掠夺的方式,但仍然与琅夜无数次梦里的旖旎重合,梦不知何时醒,也不知何时灭,只凭身体的本能对喜欢的人进行一场占有和掠夺。软软喘息著,哀求着,哭泣着,可是琅夜什么都听不见,他已经化身为狼,只想撕碎自己的猎物。
当他穿透那层组织前行的障碍,一种突然的惊喜和懊悔席卷了他的全身,他才惊觉她一直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
当狂风化为细雨,掠夺变为*溺,他和她在紫花从中一起看到了天堂。
激狂的喘息早已平复,取而代之的,是一深一浅的呼吸。
软软趴在琅夜的胸膛上,柔细的长发汗湿,有几丝贴黏著红润的粉颊,微微娇喘的模样,更惹人怜爱。
琅夜将怀里的小女人,圈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