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们是生死之交,你不能嫌弃我,再说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这个人对待别人,能处就处,不处也拉倒。不过刚刚那个姑娘长得确实不错。”
几步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屋子里。
“我看啊,也就我受得了你!”张笙亭放下脸盆在木桌子上
脸盆刚放下去,曲婵就炸了毛,“牙刷呢?牙膏呢?这叫我怎么洗漱啊!”
看着一盆子清水,两块白色布巾,曲婵深刻感觉到古代发展水平的狭隘程度。
“不都跟你说了吗,这里是古代,古代,古代!唉,凑合着洗洗吧。”张笙亭纤手拿起布巾,和了一下水,擦脸。
“不!我的人生中没有凑合之说!”曲婵高昂头,表示自己坚定不屈的立场!可这坚定没有维持多久,就被张笙亭用布巾拍在脸上。
“接受现实吧。哈哈。”
“靠,你敢捉弄我!”曲婵拿下布,抹了一把湿了的脸蛋,俏皮的嘱嘴,冲上去要打张笙亭,两个人玩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鸡飞狗跳的叫声,咯咯咯,各种的鸡鸭乱叫。
“外面干嘛了,我们去看看。”张笙亭停止打闹,走出门去看,“有什么好看的唉,春天嘛,鸡发个情也是很正常的。”曲婵不以为然的把手放进脸盆里泡,勤洗手,她是爱干净的好菇凉。
“哇,好可爱的天鹅,曲婵,你快来看。”张笙亭兴奋的声音传进来。
“天鹅?你确定不是土鸭吗?”曲婵抬起自己水洗了一遍的光滑的手,一点不像是酷爱解剖学的女侩子手。
她慢悠悠的逛到院子里,张笙亭正站在木篱笆隔着的一块空地前,双目亮晶晶的看着篱笆里的鸡窝。
“我去,还真有鹅!”走近一看,曲婵也放大了瞳孔,只见不大的篱笆里,养了一群金灿灿的土鸡,大概十几只左右,母鸡占了多数。鸡窝是用稻草铺的,几只母鸡正坐在上面,像是在孵蛋。
旁边不远处,还专门用木板隔出一块地,一个装着食物的泥瓦罐子,地上铺满干草,还有专门的一条小沟装着清水,这么优质的服务自然要衬托出一个“大人物”。是的,这里住着一只独霸一方的,灰色羽毛的天鹅,正悠闲的收了爪子蹲在干草上用嘴巴梳理自己的羽毛。
另外,那个叫做芳平鸟的女孩正拿着一个编制篮,脸色焦急的站在鸡窝里,憋红个脸跟鸡窝里的一只母鸡对峙。
“喂,她在干吗啊?”曲婵没有被这只灰色天鹅迷倒,拍了一下张笙亭,又指指鸡窝里的芳平鸟。
张笙亭摇了摇头,“不知道,她可能是要拿鸡蛋吧。”
“拿就拿被,跟木头一样杵着干吗。”曲婵发现了篱笆门,一推,走了进去。
“那个。。。。芳姑娘。你是不是要拿鸡蛋啊?”曲婵想到刚才不慎得罪了这个小女孩,不由得口气松软些,以免吓着她。其实两人没差几岁,可她就是喜欢搞得老成些,谁让自己是现代女性,知识方面,是肯定比这些天天在家绣花的无知小妹妹们丰富的多的。
“我,我。。。”芳平鸟转过头,脚下好几只鸡包围着她,看到曲婵,也愣着挤不出几个字来。
“干活就要利索点嘛,别怕啊,我给你拿!”曲婵没功夫等她憋出话,径直走过去,将鸡窝里一只母鸡的脚抓住,倒着提起,窝中果然有蛋,她一喜,直接拿了起来,又滑又暖,手感不错。
“不要!”岂料,见她这样做,芳平鸟直接喊了出来,“快把鸡放下,现在已经过了收鸡蛋的时间,鸡群都睡醒了,贸然拿鸡蛋,公鸡会攻击你的!”
“怕什么,鸡又不是鸟,还飞上来咬我啊。”曲婵不在意的把母鸡放下,可就在这时,一只红冠大公鸡竟然一跃而起,在她的大拇指上狠狠的啄了一下!
“小婵!”张笙亭见此,一个着急,也冲进了鸡圈。
“我靠!”这一下啄的不深,因为是大拇指皮上,痛感难免有些强烈,她吃痛的捂住手,差点没把手里的鸡蛋扔出去。
“姑娘你没事吧?”芳平鸟变了脸色,着急又害怕的的凑上来查看。
“你们这养的是什么鸡啊,还会飞,异能系的吗。”曲婵皱着眉揉了下大拇指,破了快浅皮,渗出微量的血丝。这要换在现代,指不定破伤风就感染禽流感了,她也略研究医科,所以对待突发伤口,难免比别人要多看重些。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并无责怪的意思。岂料那芳平鸟,害怕的红了眼睛,一脸的抱歉。
“小婵,没事吧?”张笙亭拉过她的手看了看,“没事啦,我们别站在这里面了,臭死姐了。”
三人走出鸡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