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婚,他从来没有碰过我,要钱他就给,怎么花他不管,只要不去烦他。不过他很喜欢晓宁,回家就逗她玩,他对女儿的笑容从来没有给过我,唉!我这个名义上的总裁夫人,只有自己知道心里有多苦。”
朱瑞又掉下眼泪来,抽泣了一会儿,继续讲道:“除了看女儿,他基本不怎么回家,听说他在外面有很多女人,我气愤不过,也为了能让他吃醋,在乎我,我也出去疯出去玩,但闹成什么样子,他也无所谓,仍然对我不管不问。”
看着听着,陈若风的眼里脸上满是同情。
“眼看我的青春就被他冷冻到冰点,这时我遇到了一个很爱我的男人,为了我的将来还有点希望,我就,就勇敢地选择了离婚。”朱瑞的笑容有点苦涩:“你知道,如果不是忍无可忍,我怎么会放掉郑元哲这样的大鱼?而且还只要了他随便给的一点小财产。”
陈若风很佩服她无视金钱和追求真爱的勇气:“你真厉害,一般人都会很难选择的,毕竟面对一个免费的银行,you惑够大的。”
“那时心意已绝!就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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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人生总是充满了聚散离合,分分合合的,这也不算什么,那你现在幸福吗?结婚了吗?”陈若风好心地安慰着朱瑞。
朱瑞又擦了下眼睛,然后深吸一口气:“我有眼无珠,我爱上的那个男人居然是个吃软饭的,可惜我后来才认清他,他花了我不少钱,要不是元哲出手帮忙,我会被他骗惨了,财色双失。现在已经跟那个男人分手了,不过我也不缺少男人爱。”她得意地笑了笑。
“哦!”陈若风不明白朱瑞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又不好问,难道是说郑元哲这人还有点情义?
“我不瞒你,妹妹,我的女儿真是个意外,你要注意保护自己,你懂了吗?”
“不懂!您跟我讲这么多,我不太懂,为什么您要要跟我说这些私密的事,因为我和你们俩都不怎么熟悉。”陈若风讲得很坦率而直接。
朱瑞审视地盯着陈若风的眼睛,想从中看到点什么:“因为我不想你步我的后尘!”朱瑞将身子往前凑了一些,显得更加语重心长的样子。
“我?后尘?”陈若风的眉头微蹙,她觉得很可笑:“您到底想哪去了?”
朱瑞正色:“不是我多想,你已经在他的圈套之中了。他送你各种礼物吗?带你去旅游过吗?找了各种理由?”
陈若风点了点头:“不过,不是我们单独出去。”
“头一两次都是这样,后来他就会单独约你,会让你成为他的下属,给你一个职位,便于和他一起出差陪他,等把你玩够了,腻了,没兴趣了,就会炒了你。他这个级别的,都不用花钱泡妞儿,好多女孩上赶着呢,不信你问陈秘书,这些事情他大多都知道。”
陈若风有点不耐烦了:“这些事情跟我都没关系,而且郑总对我也没兴趣,只能称得是上有一点点尊敬,还是看在你女儿的份儿上。恐怕是你误会了,朱姐,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告辞了。”
陈若风不高兴地、匆匆地告别了,朱瑞很有深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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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从前妻那里了解了一部分郑元哲的为人,知道他更多的情史和滥情,明明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也深深地失落了,她还曾经同情过他,以为他至少是一个辛苦的单亲好爸爸,走错房间那晚也没骚扰她,正想这人也有可能会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呢,结果却是这么不堪?回家的时候,郑元哲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了,看到陈若风的脸色不好,就站起来:“陈老师?你不舒服吗?”
“有一点点吧。”陈若风的声音明显多了点冷淡。
不知所以的郑元哲不敢多问,就纳闷地上楼了。陈秘书正准备离开,看到陈若风回来,就上前问几句话:“陈老师,我跟说的事你想好没有?我们做同事多好啊?”
陈若风看他的眼神中忍不住多了几分鄙视,陈秘书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陈若风用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陈秘书,郑总需要这么多助理吗?”她清了下嗓子,又再次追问:“陈秘书,郑总真的需要这么多助理吗?他不是有女助理吗?”
陈秘书很不屑地回答:“那几个?素质太差,郑总看不上!”
听到这话,正好和朱瑞的谈话吻合了,她提到郑元哲与女下属龌龊不堪、始乱终弃,再加上早有田阳的风言风语,前后一印证,这件事的真实性完全是不谋而合了,原来郑元哲真是这样的坏男人,她怎么能和这样的人共住一个屋檐下?看来她是真的陷入郑元哲的魔掌之中了。别说看到他,现在连想一下,她也会感觉恶心。一想到恶心,她的胃里就真的不舒服了!
“你怎么了?脸色很难看。”陈秘书关切地问。
“和郑总说,我会去他公司做助理,我先上去躺一会儿。有点不太舒服。”陈若风说完径直走开,陈秘书在后面惊喜着:“太好了,郑总会很高兴的。”忽然发觉自己说漏了嘴,立刻咬住了嘴唇。
听到这话,陈若风还是停顿了两秒,这么明显的陷阱,她怎么没有尽快发现呢?做助理这事,果然是郑元哲的意思,过了半个小时,陈若风又匆匆下楼来,她和于姐说,自己有点不舒服,要出去拿点药。
“你怎么能自己去呢?我让小张送你。照顾不好你,郑总会骂我的!”
陈若风心下更加悲哀了,原来只有她自己是蒙在鼓里的,其他人全都知情啊?就看着她跳进陷阱呢。陈若风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自己走了出去。
到晚上九点多了,陈若风出去已经一个多小时了,还没有回家,电话也打不通,郑元哲焦急地派人四处寻找,但陈若风好像一下子消失了。郑元哲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无奈,原来,一个人的手机一关,就好像自闭了一般,近在眼前也远在天边。恼羞成怒的郑元哲迅速地反思着自己的言行,是不是吓到她了?他正在思考时,于姐慌张地从自己卧室拿来一封信:“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我房间的,我真不知道!”她小心地小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