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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落落笑了,这人长了好大一张脸。
“请问你同那朴小姐啥关系?看你这样年轻,也不像是成亲了的样子。”白夙臻留下来的金柜子倒是好性儿,见落落要发火,赶紧笑眯眯地将话头截了过去。
“小生,呃,小生乃朴小姐的未婚夫。”被落落一双怒目吓了一跳,再见金柜子一脸和善的笑容他心里竟有些莫名的忐忑。
“哦~未婚夫啊~”金柜子拉长了声音。
落落明白过来,撇了撇嘴,“这男未婚,女未嫁的,人家婚礼自有她父母长辈操心,你一个男人家,跑来操这心干啥?”
刘小生向来面皮极薄,一句话还没说完,他一张白净的面庞就涨得通红。
“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不同你争论!”刘良成气呼呼的一甩袖,冲着金柜子一揖,“掌柜的,成与不成,还请说句话!”
“他是掌柜的,这位可是小东家哩~”言棋也是个爱凑热闹的,凉凉的将话头就截了过去。
刘小生呆了呆,一张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红;如此这般经历了好几个来回,就在众人以为他要就此离开的时候,突地懊恼地咕哝一声。
“这位姑娘,先前是我多有得罪,可是我那朴,未婚妻她非常渴望有一场不一样的婚礼。只是家中突逢变故,无力负担,还请姑娘看在朴伯伯一生行善的份上,承认一二。”说完,也不管落落脸色如何,深深的就是一揖。
他倒是能屈能伸,瞅得机会也好。落落气坏了,他刚刚说话的时候正好挑的一群客人进门的时机。
看着面前一动不动的一个后脑勺,落落磨了磨后槽牙开了口,“刘公子还请起来,听我说两句。”
“我们家开了这个铺子,也是为了养家糊口。不单是我家,这铺子里打工的所有人家都是这样,”
落落环视四周,“朴小姐家逢大难,我并不是不想帮,而是实在力有所不能及。若是这铺子里只有我一人,我自是毫无犹豫。可是这铺子里还有其它人要养活,我总不能因为自己一时心软,而不顾别人的死活了吧?”
她巧妙地偷换了概念,直接把不收银钱上升到了个人死活问题上了。
“啊?那个,圣人有云,急公好义……”刘小生愣了,半晌才张嘴弱弱地说出了这么一句。
“那也得先保全自身再来好吧!”落落掸了掸指甲,“若是我因为急公好义,把自己先搞垮了,那不是给别人添乱么?人家自己就够麻烦的了,还要分出心神来回护于我!否则就会被人说成背信弃义,没有良心!”
“那样的好事,我还是不做了!”落落摇了摇头。
一席话绕得刘良成张口结舌,顿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突地又想到自己的那个准丈人,整天散财,现在害得自己的未婚妻连个自己想要的婚礼也负担不起,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了起来。
“啊,那个,是小生唐突了。”他神色黯然的一拱手,垂头丧气地转身就要走,连怀里的画卷儿又掉了也不自知。
金柜子胖胖的脸皮抽动着,扫一眼还笑得一脸大义凛然的落落,姐啊,这样欺负一个老实人,真的好么?
“喂!你的画儿!”落落可不想一会儿他再想起来东西忘了再跑回来,她可不敢保证一会儿还能再把人忽悠走一回。
“多谢!”
“咦?这是你画的?”落落眼里露出了一丝好奇,还有一丝——狂热?
被落落这样的眼光看得有些发毛,刘小生紧了紧怀里剩余的画卷儿,“啊,是的,那个,如果你喜欢,就买一副去吧,我,我先走了!”
“等下!不要急!”落落豁然暴喝,露出一脸狼外婆的笑容来,“嘿嘿,你不是要帮我给朴慧办一场婚礼么?”
刘小生更警惕了,那模样像极了良家妇女遭受不良人士调|戏时的样子,极力的想要保住自己的清白。
金柜子只觉得后背一凉,这姑娘这笑容,咋这样渗人呢?
“是,是又怎样?”刘小生苍白着小脸,结结巴巴地道。
“是的话,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帮你那朴家小姐办一场婚礼,且分文不取,”落落童心大起,故意上下打量了一眼刘小生那单薄瘦弱的身子,啧了一声,“不过呢,你要做一点牺牲,哈哈!”
“我!”刘小生出离愤怒了,这姑娘这眼神是啥意思?他可是良家妇女,啊呸,妇男!
“还请姑娘不要随意戏弄人!我自知家中没钱,也没那本事让别人随便急公好义!还请姑娘自重!”
说完,连落落手上那画儿也不顾了,夺路而逃。那模样,生似身后有恶狼在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