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没有回答她的问话,抬起头来四下望了一望,只见四个人已经走进了一处山谷,两侧高山林立,仅有一条小路可以通行。
上官鼎把目光收了回来看着郭剑问:“郭剑,我们与你分开几天了?”
郭剑道:“没几天啊,怎么了上官少侠?”
上官千夜与欧阳雨荷不知道他怎么了,都盯着他看。
上官鼎继续问:“没几天?没几天是多少天?”
郭剑道:“三天,就三天。”
上官鼎道:“仅仅三天的时间,你从哪听来的这么多事?”
郭剑道:“我是从过路人口中听到的啊?怎么了上官少侠,我是欧阳门长的顶门大弟子,难道你信不过我?”
欧阳雨荷道:“鼎儿,你这是怎么了?郭剑跟随我父亲多年,我们之间的感情就是家人一样,他是不会说谎的。”
上官鼎道:“雨荷姐姐,你可曾到过卧虎岗吗?”
欧阳雨荷点了点头道:“是啊鼎儿,我父亲曾带我去过的。”
上官鼎道:“姐姐,你看看这条路,你确认是通向卧虎岗的吗?”
欧阳雨荷四下里看了一看,然后转回身对郭剑道:“这是哪?”
郭剑道:“雨荷小姐,师父带你走过的是大路,而我为了节省时间,所以带大家走近路。难道你也信不过我吗?我只是为了快一点把师父救出来啊。”
欧阳雨荷看了看他,又转回身对上官鼎道:“鼎儿,我了解郭剑,他是不会骗我的,我们还是快些赶路吧。”
上官鼎摇头道:“不对,其它的事他也许是听说的,可画仙子的事他又是听谁说的?以他的身法,绝不可能接近得了流沙门。”
郭剑道:“少侠,我是亲眼看见画仙子的两个弟子陪着她往东北方向走的,并且月亮岛的人也是有意放出话来,说画仙子回去守岛。”
上官千夜道:“是啊鼎儿,郭剑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是我们,也会把这个消息散出去,以免有更多的人前去盗取月亮花。”
上官鼎还是摇着头道:“不对,绝对不对,郭剑,你快说这些事你到底是听谁说的,不然。。。。。。”上官鼎说着,从腰间取出了盘古笑。
郭剑一看,吓得立刻躲到了欧阳雨荷的身后。
上官千夜赶忙拉住了上官鼎道:“鼎儿,大家都是自己人,你为什么要这样怀疑他呢?”
上官鼎道:“哥哥,他虽然自己把话说得很圆满,可是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知道是哪出了问题。”然后又喊道:“郭剑,你到底是听谁说的?”
这时就听在空荡的山谷之中有人说话道:“听我说的!”
上官兄弟甩脸向声音传来之处瞧去,原来不知是什么时候,谷口处站着一个人。欧阳雨荷喊道:“哥哥!”
话刚出口,就见大批的官军从山谷的两侧拥了出来,把谷口两端堵死了。上官千夜道:“郭剑,你!。。。。。。”再看郭剑早已从身上拿出一把匕首,抵到了欧阳雨荷的脖子上。
欧阳雨荷也很是吃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郭剑会这样对自己。欧阳雨荷说:“郭剑,你想做什么?”
郭剑道:“雨荷小姐,请你原谅我,并不是我本意要这样做的,而是封候公子他逼着我如此。封候公子说他知道师父的下落,可他去救师父之前,必须要把你从上官少侠的身边抢回来,否则他就不去救师父。”
欧阳雨荷看着欧阳封候,眼睛里充满了失望道:“哥哥,那是我们的父亲,你怎么可以用他老人家的性命去威胁郭剑呢?你还是人吗?”
欧阳封候道:“妹妹,你别怪哥哥我,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师父已经在全国各地调集军队,现在已有数万之众在秘密的向京城集结。而我也安排了数千人在至尊顶,不管是铁山老盟主,还是满清帝国,都是危在旦夕,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害,我必须要救你啊妹妹。”
欧阳雨荷道:“那天父亲把铁山盟主信中所说的话告诉了你,是不是你告秘给赵青山的?不然外人如何知道铁山老盟主的行踪?”
欧阳封候道:“是又如何?我怎么忍心见父亲和你自己往火坑里跳?乾隆和铁山他们大事已去,自己的性命都将不保,而你们却还执迷不悟,妄想阻止当今盟主丈影如来,就凭你们几个人,如何能做得了此事?醒悟吧妹妹。”
欧阳雨荷道:“就算真的如你所说,那又与我和千夜哥哥的感情有什么关系?”
欧阳封候道:“妹妹,铁山老盟主在江湖之中威信极高,如果他此次不离开首山,新盟主也不会与他为敌。可是现在他已经插手此事了,若不先除掉他,新盟主如何安心以成大事?而上官千夜小儿,是铁山的徒弟,那就是说他必须得死,妹妹你要想清楚啊。
欧阳雨荷道:“欧阳封候!我与千夜哥哥已经定了亲事,我生是他的人,死了也是上官家的鬼,我不会跟你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