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稍纵即逝,朱昔时一声呐喊松了心头闷,一把甩开同样犯愣的赵真元。跟开连环炮似的质问起来。
“你是我谁,赵真元。相公,好意思说得出口?呸!鸡公还差不多!”
刻薄地弯酸了赵真元一句,朱昔时那凌厉的眼立马扫上跟前蠢蠢欲动的三姑六婆。不减其势地问到。
“他赵真元给你们吃了迷心丹还是失魂药,你们几个跟伸头的大鹅般为他出头,深怕他受了半点委屈。稀罕?你们稀罕你们牵走,别让他在老娘跟前瞎转悠,我朱昔时半点不稀罕这闹头子!”
狠声声回敬了她们几个碎嘴婆子一通,似乎心里的气着实难消。朱昔时又趁势继续反击到。
“打女人?忘了自己以前被自家男人修理时,满街哭满街耗的狼狈样?!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看来你们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话毕,眼前这人山人海之景看着极闹心,朱昔时玉齿狠咬,身子一转,便撒手折回里屋了。
生意老娘今儿个不做了,眼不见为净,惹不起我还躲不起?!
惊喜变成了玩笑,玩笑变成了笑话,而笑话俨然是闹过头了,赵真元尴尬地听着乡亲们地窃窃私语,心中也是愧疚连连。
拱手做了个揖,赵真元快步地上前追朱昔时去。
人刚到朱家旧宅空院,早已察觉到身后烦人精的朱昔时,硬是没克制出满腔的怒意,扭头就再次向紧随而来的赵真元发火到。
“滚出去,别逼老娘撕破脸扫你出门!”
挠耳搔腮,心虚的赵真元等这烫手的气氛消停消停,才猫着胆子说到。
“开个玩笑而已,你没这般小气吧?”
“玩笑?!”
一句反问拉得老长,朱昔时那冷脸子冰得快结出霜来。
“我朱昔时就这么好欺负,任你揉圆搓扁,毁我清白?好,你说玩笑是吧,我这也同你玩笑玩笑!说这太原府妇女之友,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赵真元,其实是个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的江湖败类,倒是看看这好不好笑!”
说着,朱昔时就急匆匆地再次朝门外奔去,吓得赵真元立马拽住她胳膊肘直劝到。
“这玩笑开不得,开不得!”
“开不得?真成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刚才在乡亲们面前乱嚼舌根的性子,和我这话一个性质,凭什么你能泼我脏水,就不许我抹黑抹黑你荣王爷?”
“我。。。。。。我当时是怕你一见我来就跑,就躲,想找个理由让你没法避我,故主意馊了些。西施,我知错了行不行?!咱们心平气和地谈谈,如何?”
哀求一出,朱昔时当场冷笑了。
要是他正正经经地出现在自己跟前,或许还有可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一谈,可如今这局面,想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做他的春秋大梦!
“放手!你还想占我便宜到几时?”
朱昔时那话里跟藏了小针似的,赵真元浑身一抖,手便松开了和朱昔时的拉扯。
揉揉有些发僵的腮帮子,赵真元着实拿不定朱昔时是有和解之意呢,还是继续扭着闹?察言观色早已不顶用,从头至尾就没见朱昔时有过好脸色给自己,赵真元心里也是一阵一阵地发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