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特地开的这一两商务轿车,很高、很长、很宽敞。
“上回没经验……”男人磁性的嗓音在她上方,“不知道女孩第一夜能承受多少。”
他问着她,“疼了很多天?”
每次问到这个,夜千宠总觉得抹不开嘴。
她摇头,目光变得有些迷离。
她裹着大风衣,就像襁褓里的婴儿似的被剥开,大衣直接摊开铺在身下。
可能是怕她冷,那人并没把她睡裙整个脱去,只利用了裙摆的便利之处。
车内的暖气逐渐强劲,夜千宠甚至觉得有点热,尤其皮带金属搭扣的碰撞声在逼仄的车内显得极其暧昧。
她出来的时候是睡衣加风衣,现在才觉察,男人穿得整齐,和平常没大差别。
也是,哪有两个人都穿着睡衣出来,却跟庶奶奶说去吃烧烤?
而越是这样反差的着装,此刻的场景越有视觉冲击,她一度不怎么敢睁眼。
*
餍足后,他把她抱进怀里,身下大衣往回一裹,就那么拥着。
“礼物很美妙,我收了!”许久,他低低的道。
夜千宠终于睁开眼,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可她什么时候说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了?
无力的瞠了一眼,“我气还没消呢。”
感觉到他放在衣服里的手不安分起来,她扭了扭身子,“……干嘛?”
“帮你消气。”
一本正经,理直气壮。
这一次,她是连续求饶,缠着他喊了好几声“伍哥!”才被放过的。
寒愈听她这样喊,心底的动容不亚于她曾经喊“居安”的时候。
夜千宠盯着他,“不要脸,就为了……把人从床上骗下来,还骗庶奶奶说去吃烧烤。”
他似是弄了一下眉,很认真,“直接和她说?”
“……”夜千宠顿时被堵得哑口无言。
可是她一想,刚刚在卧室起了意,洗了个澡居然接着专门跑出来做……怎么想都觉得很羞耻!
她微微撑在他胸口,抬起脸,“忽然觉得,叫你伍哥,是我亏了。”
男人半撑起身躯,低下视线,“不是说赚了个平辈。”
“但是把你叫年轻了!”
寒愈抬手摸了摸下巴,“我很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