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你这种工于心计的女人,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应该不是件难事才对吧?”
他挑起眉,狠心的话,口气居然温柔得像说情诗。
随后,他的冽眸突然转炽:
“你最好有自知之明,别给我矫柔造作、故作姿态,我可没那个工夫跟你穷耗!”
箬心愣然看着他,大脑像是罢了工,脑海里一片空白。
她太清楚他言出必行的作风,自己执意不肯,反倒只有增加他的戾气。
“是……”
她颤抖着双手,开始解礼服的纽扣。
泪水冲刷了她精致的妆容,试图强忍住心中强大的屈辱感,可自己手却不听使唤。
半天,她只解开了两颗纽扣。
他狎气地审视她梨花带雨的俏容,口里却尝到嗜血的快感。
他无预警地伸出一只手,异常轻柔地替她抹去滑落在她香腮上的泪珠。
轻柔的手势称上邪妄的神情,显得特别不协调:
“哭得这么委屈,妆都花了?”他假意唏嘘,指腹轻浮地划过她细腻的肌肤。
箬心望着他,莫名的心惊。
“这招应该俘虏过不少男人吧?你想试下,在我这能不能奏效?”
他嘴角抡起的笑痕是冷热不明的。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我也有自尊。”
“自尊?一个会在男人酒里下催情药的贱人,还有自尊可言?”他沉声质问,双眼盯住她含盼的眼。
“我没有……”她摇头。
当时落药的事,她的确不知情。
“那你是说我冤枉你,所有的事都是老头子一人所为?”江介觑起暗眸。
箬心颦眉,世伯为他做了这么多,如果把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可能会造成他们父子无法弥补的裂痕。
她暗下眼,徐徐地低下头。
“不是,是我的主意,也是我央求他这么做的。”她把责任大包揽上身。
江介冷嗤。“呵,果然无耻得令人大开眼见!”
他说这话时的眼神阴邪得可怕,箬心不禁惊颤。
“别再拖拖拉拉的,快点脱!”
他的目光开始游移到她胸前的傲人曲线上,眼神邪佞可怖、凶狠!
“不……我真的不行……”
箬心放弃地退却,她根本做不到这样“放荡”的行为!
“不行?”他粗暴地撕开她礼服的领口,一掌紧揪住她胸口的衣料,鬼鸷的鹰眸迸发出噬人的凶光,“脱或是不脱,你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