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一脸懵逼的问他。
他说:“痒。”
“啊?”
林羡忽然间被他整不会了:“重了会疼,轻轻的又痒,那我应该怎么做?”
“其实你手法挺好的。”
傅盛安慰她说,“就你刚才的手法,力道再稍微重一点点,我就会不痛不痒,很舒服了。”
“……哦。”
不知道为什么,傅盛明明没说点什么,她的脸却在听完他的话后,就像发烧了似的,烫的惊人。
“砰……”
“砰……砰……”
浴室里安静无比,林羡响亮的心跳声,傅盛听的相当清晰。
他勾唇一笑,说:“阿羡,帮我吹一下。”
“啊?”
林羡吓得手里的棉花棒一下就掉了。
太会了这个男人。
这该死的虎狼之词。
“我……我不会呀。”
“你不会,我可以教你呀。”
“我不想学。”
林羡急的站了起来,傅盛连忙抓住她脚踝:“别走。”
于是林羡又停下脚步,扭捏的背对着他说:“我真不会,阿盛,别为难我。”
“我没有为难你。”
傅盛一脸无辜的表情说,“只是让你帮我吹吹伤口上的酒精消毒液而已,这样会干的快一些,不会往下流,你想到这里去了?”
“嗯?”
林羡尴尬的回眸,低头俯视着他,用笑容来掩饰内心的尴尬:“只是吹伤口上的酒精消毒液吗?”
傅盛坏笑着回答:“当然,不然你以为我让你帮我吹什么?”
“……”
该死。
妥妥的大型社死现场。
“没什么,我就是……想歪了。”
“哪里想歪了?”
傅盛手撑着头,笑看着她问,低音炮一般的嗓音,说不出的撩人。
“闭嘴吧你。”
林羡狠狠的打了一下他:“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再这样我今晚不管你了啊。”
“那怎么行?
这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语毕,傅盛冷不丁的一拽,就将林羡拉下了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