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姐盯着许惟泽,心里不禁腹诽怒骂,‘这个许四少也忒不是东西了,刚刚还说苏苏是他追了四年的心上人,转眼就要把心上人往生意伙伴手里送?他要是真送,我要怎么保住这孩子?保不住可怎么办?苏亦燃的
脾气可撅着呢?’
虹姐这边心思翻转,骂着许惟泽,心里想着对策,她是来给自家艺人争取角色的,可不是来被他卖的。
与此同时,庆耀老板对自己刚刚主动碰杯饮酒这事落空的事上布满,不过听许惟泽这么问,心里又窃喜起来,他想的跟虹姐想的一样。
许家虽然家大业大,但最近也在涉及影视,但是投资几部都赔了,在业内已经口口相传,王庆耀也知道这事,他心里估摸着这事许家为了自己的影视圈方面的生意要找自己合作,毕竟庆耀出的剧集中即便不是大红大紫,也是稳赚不赔的。那许四少跟他搭讪,是要收买他他何乐而不为?
何况能借着许惟泽搭上许家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再者说,能被许家的人巴结,王庆耀也自认为脸上贴金。
于是庆耀老板就把眼睛从许惟泽身上溜到苏亦燃身上,贼眉鼠眼的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的确是挺喜欢苏苏小姐的,瞧她年纪跟我干女儿差不多大……”
说起干女儿,在座的人脸上各显各色。庆耀老板王庆耀是圈里有名的色鬼,就喜欢一二十岁脸蛋漂亮身材好得小姑娘,一个个都认成干女儿,然后一个个都宠到了自己床上。
虽然有人对他这个行为及其不齿,可是人家就是有能耐做生意一把手,何况一个巴掌拍不响,有些小女孩为了红还抢着上他这个秃头的床呢。
可是今天事情不一样了。
“啊!”不等庆耀老板说完话,在场已经有人女演员惊叫了一下,许惟泽把手中的红酒整个泼到了庆耀老板的脸上。
王庆耀不是没被泼过酒,但泼他酒的都是女人,今天被许家四少出其不意的泼一杯酒真是震惊的脑门都要发红光了。
王庆耀也是在圈里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人了,玩女人玩的脸面都不要,但自以为身份地位是很高的,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泼了一杯酒这口气谁也咽不下去的。
王庆耀用手抹了一把脑门看着满手的红酒,本来就丑的脸更加的狰狞:“一般泼我的都是我媳妇、忄青妇、干女儿,许四少你这一杯酒是为什么呢?难道我辜负了你的情?圈里鸭子虽多,你又是这么个金贵的,可我不能玩的。”
他这句话说完,周围的几位:投资商、制片人、导演都笑了起来。
许惟泽虽然是许家的四少,大爷毕业也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在有些人眼中他很厉害了,但是在这些人眼中,他不过是上不得台面连自己家族企业都进不去的三流人物。
谁不知道许家当家的是大房,管事的是大少许捍东?许惟泽不过是三房的私生子,叫他一声许四少不过是给许捍东和许家面子。
所以今天许惟泽泼了王庆耀这一杯酒,他卖许家的面子不当场发飙,心里也打定主意今天不报仇他王字就倒着写!
许惟泽目光凌厉面如寒霜:“王总今天这么嚣张,不怕明天下不来床?”
“许四少这么关心我的能力,是想爬上我的床?”王庆耀洋洋自得,用旁人送上来的纸巾擦擦脸上的红酒依旧笑得恶心:“你要真那么自轻自贱我可以帮你介绍几个能干到你手脚都发软的男人。”
下流的人说着下流的话,许惟泽也不知道是真的不敌对手还是不屑开口,他只是冷眼看着王庆耀扭头扯着苏亦燃走了。
出门的时候听到王庆耀说:“怨不得许四少跟我这急,原来是看上这小妞了?虹姐,你手下的人不简单啊,一边在我这边装清纯,一边勾着小鸭子?”
“不过长得好看绣花枕头有什么用?我要玩她,她小情人除了女人似地泼我一杯酒,一个P都不敢放!”
“私生子就是私生子,不登大雅之堂。”
“……”
里面三言两语的侮辱,让苏亦燃满是愧疚:“你……你不该出面的……”
许惟泽怒气油然而生,却努力的压制在喉间:“难道让我看着你被人欺负嘛?”
“那也只是我自己被欺负,你出面就是我们两个被欺负。”苏亦燃有些激动,脸都憋得涨红:“许惟泽,我跟你又没有什么关系,你何必为我强出头,还自己招来一片骂名。”
“我不出面你怎么办?进去做那个老男人的干女儿吗?”当时许惟泽已经认识苏亦燃四年,头一次用那么暴怒的语气跟她说话。
这话也着实恶毒难听,苏亦燃听了先是一愣,接着紧紧咬着牙,忍了半天泪水才没有掉下来:“不用你管。”说着转身要走,却被许惟泽拉住手,随即按在墙上。
苏亦燃浑身发抖,双臂抵在两人之间:“你放开我。”
许惟泽没有动,只是慢慢的收缩了双臂,静静的抱住了她,越抱越紧:“为什么你总是据我千里之外?我只是想要保护你,照顾你,你为什么就当我是外人?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走近你心里?”
声声怨诉,让苏亦燃的抗拒溃不成军,她身子放软:“我真的不爱你,许惟泽你要我说多少次你才明白,即便是我跟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