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秀压低了声音,说道:“就是被她兄弟坑了,没有嫁给自己情郎,而是嫁给了纨绔子弟夏侯懋的清河公主?”
这事如此普及么?
连大宋的群众都吃上瓜了?
李渔笑道:“我还真不太清楚,仔细说说。”
“这公主和那丁仪情投意合,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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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皇宫内,众人环绕着一个红炉而坐。
曹操坐在上首,脸色被火光映照,伸手盛了一碗青梅酒。
他把酒推给程昱,后者赶紧伸手接过。
“仲德啊,你说李渔能体会到朕的苦心么?”
程昱道:“正经道长年轻而有谋,机敏又入微,定能觉察到陛下的本意。只不过他当不当这是苦心,就不得而知了。”
曹操哈哈一笑,说道:“朕这也是没有办法,虽说有不死药,但是这继承人的事也不得不防。”
他有这个担心,纯属正常,漫说是服用了不死药,就是真的修炼到了不死不灭,也终究有发生意外的可能。
大罗金仙如何?
还不是有人身死道消。
在程昱身边,坐着一个不起眼的中年人,他身材短小不及程昱高大,相貌也和这里大多数的谋士不同,不带多少儒雅,像是一个耕田的老汉,偷穿了三公九卿的衣服。
曹操看他低着头没说话,不满地在他眼皮底下敲了敲,“文和,你怎么不说话?”
贾诩慢腾腾站起身来,说道:“臣想起一些往事。”
“哦?”曹操来了兴趣,问道:“什么事?”
贾诩举起手里的酒杯,轻轻倒在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
贾诩道:“祭奠两个死不瞑目的倒霉蛋。“
“是谁?”
“刘表,袁绍。”
曹操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其余的谋士也不敢说话了。
刘表和袁绍,都是偏爱小儿子,而导致长子不得立。这两个实力集团,也因此灰飞烟灭,内斗有很多时候都比外敌要致命。
贾诩继续说道:“主公还有什么事?”
听到这个熟悉而有陌生的称呼,曹操好像一下子回到了那个群雄逐鹿的时候,很多旧事也涌上了心头。
他长叹了口气,说道:“没事了。”
看到曹操的反应,所有人都知道,他已经有了决断。
贾诩没事人似得,继续坐到角落,默默地喝起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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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李渔提着一壶好酒,带着石秀准时赴宴。
来到驸马府外,李渔才知道夏侯懋这纨绔弟子名号不是白来的。
进到府中,走了没有几步,面前便是一座富丽堂皇的楼宇,虽然仅有三层,高度却超过六丈,后面更有一座飞檐斗拱的楼堂高出其上,两座楼相隔十几丈,在空中以飞架的复道相连,气势恢宏。
门前一块巨石用一人多高的字体雕刻着“夏侯府”三个字,字中填着朱砂。暮色刚临,石旁一串硕大的灯笼点得通明,石上字迹被灯笼照映,便是在百步外也看得清清楚楚。
“真骚包。。。”李渔有些羡慕地骂道。
这驸马府的门面,搞的比正经门还好。要知道正经门虽然成立的时间不长,可是宗门那不是一朝一夕建成的,而是大相国寺和尚们几百年的成果。
李渔不禁在心底,暗骂大相国寺的和尚没用,几百年的家底还不如人家两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