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甘心的问:“小气鬼,不说就不说,我等你煮熟了不就知道了!”
我穷,我当然小气了,棺无材抿心自问,试问天下之人,谁不无穷,以己为先!
“怎么,又恨我了是不!”棺无材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坐在地上依旧。
赵千金撅着嘴不说话,细细的看着此时的棺无材,他有一头褶子黑发,身材实在太过瘦小,脸色苍白不堪,却有种不灭的傲冷,但让人看了,又是那么的沧桑,一切孤寂深深埋在眸子里。
想到棺无材的一切过往,没一个朋友亲戚,无依无靠,想到他与自己的一切,似乎并没有过多的交集,只为了那一纸媒酌,和那一种承诺,坚持十年为自己的父亲治病。
如今父亲的病好了,却把自己改嫁了,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可是棺无材他一切坦承宽容。
我现在明白知道了,原来棺无材心中还是艰难的割舍了那份在心中埋葬的情,是我不对!
一切的一切,都是大学的生活改变了自我,还有父亲母亲的逼迫,抉择不定。
赵千金心中心酸泛滥,红了鼻子泪了眼,棺无材真的是一个好男人,只是从未有人拨动他那心中的弦。
想着想着,赵千金泪水就流了下来,不知道棺无材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也许是孤寂陪着他不寂寞。
“你,又哭了!”棺无材抬头看见,脸色古井无波,说的有些牵强。
她哼了哼鼻子,擦掉了眼泪,坚强的说:“我没有哭,这些眼泪不是为你而流!”
“呵呵……”棺无材笑了笑,摇头不语,做女人真的很纠结。
“我问你,是不是中了尸毒和风寒?”赵千金挨近了他,道:“这些药,真的可以治好?”
棺无材眼皮一跳,说:“道听途说,谁告诉你我中了尸毒,不明觉厉!”
“你撒谎,有村民亲自看到听你说的!”
“我没有。”棺无材恼怒不已,挪了挪身子,不让赵千金靠近自己。
赵千金见举动异常,看着他光着的上身,突然眼睛一亮,看到了他腰间缠的黑色背心衣。
“这是什么,你脱下来!”她指着那里,说的很霸道。
棺无材愣了愣,随后回道:“裤腰带罢了,脱下来还不得让你看个精光!”
“不正经!”赵千金抿嘴一笑,难得他说了一句这么轻佻的话。
接着,赵千金趁其不注意,一把抓住了缠着的背心衣,棺无材猛的起身逃脱,愤怒道:“你还要不要脸了,摸我做什么!”
赵千金知道这是故意气自己的话,想故意让自己走,可是今天我是不会回家的。
她刚要说些什么,就觉得手上有点滑腻,抬起一看,竟是妖异的鲜血。
“你到底要骗我到什么时候!”赵千金疯狂大喊,泪水又止不住的往下掉。
“咳咳……”棺无材冷冷的看着他咳嗽了数声,随后说:“这是黑死人的血,你说是不?”
他又看着黑死人,黑死人躺着也中枪,郁闷的很,不点头不摇头,只有趴在地上装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