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一拍惊堂木,
“人证物证都是你们的人,所以张荣状告石付之事本官不允,状师李雪颜诬告鲍员外,其罪当杀,本官念在案子如今尚未清楚,所以先将尔等收监,择日再审。”
“大人不公,我等人证物证俱在,你却依旧偏袒他们,我不服。”
“来人,将他们押入大牢。”
“是。”
履良提剑冲了进来,云儿与履善听闻声响也运气轻功飞了进来,三人将李雪颜等人护在身后,“谁敢动我家姑娘,我履善第一个不答应。”
“我也不答应。”
履良附和道,云儿回头看了一眼李雪颜,
“小姐放心,我等定会护你周全。”
李雪颜大喝道,
“都退下。”
“小姐。”
“我说都退下,你们没听见吗?”
“小姐,他们明明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小姐为何不反抗?”
“他们是官我们是民,民不与官斗,你们不要胡来,速速退下。”
“可是他们要将小姐收入大牢,我等不能做事不管呀。”
“你们放心,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如今理在我们,你们一动手咱们可就有理也变得无理的。”
“这……”
三人对视一眼,收起剑退了下去,李雪颜稳重的说道,“既然大家都有嫌疑,那大人也需将石付与鲍员外收监才是,否则对外面的百姓难以交代呀。”
“你……”
县太爷哪敢将鲍员外收监呀,就算是借他十个胆也是不敢的,石付站出来说道,“请大人也将小人收监。”
鲍府管家也说道,
“既然这位姑娘这么说,那为了避嫌,请讲小人一并收监就是。”县太爷没有回到二人,而是对鲍员外说道,
“员外大人,你看这……”
“县太爷无需顾虑太多,就按律法来办就是。”
“是是,那就委屈鲍员外几日了,来人,将所有人都给本官押入大牢,择日再审。”
“是。”
所有人都被带了下去,履良等人眼睁睁的看着李雪颜跟随官兵离去,气的握紧手里的剑却什么都做不了,李雪颜回头给他们一个安心的笑容,随后消失在了转角处,酒楼里额元景炎平静的看着这一切,很好,他的女人也敢欺负,本王就让你们付出血的代价,元景炎再次看了一眼李雪颜消失的地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酒楼。衙门的大门重新打开,围在外面的百姓意兴阑珊的散去,有惋惜的,有气愤的,有为他们打抱不平的,还有纯属看好戏一笑而过的,云儿等人回了客栈,商量该如何解救李雪颜,“小姐既然如此决定,定是有自己的见解,咱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
云儿建议到,履良点了点头,
“我今晚去牢里走一趟,刚刚小姐回头时眼神闪烁,定是有什么事要吩咐。”
“哥,我随你一起去。”
“不准,你就留在客栈里那都不许去。”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当牢里是大街,你想去就去的,你去只会成为我的累赘。”
“怎么会,我功夫与你不相上下,不会碍着你的。”
“不行,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危险,你还是留在客栈等候消息就是,万一……也好有个照应。”
“好吧,那你小心。”
“我知道。”
履良觉得履善如今越来越婆婆妈妈了,不知是何原因,云儿懒得再他们听他们斗嘴,径直回了房,履良追了过去,站在云儿房间门口,想敲门却还是放下了手,仔细想想还是鼓起勇气敲了敲门,“谁?”
“云儿姑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