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谁?”我故意压着嗓子问。
“别跟我玩神秘哦,你想干嘛?为什么跟踪偷拍我们?”周晓蔓的语气十分蛮横。
“见面谈,你自己来,否则视频发给黄浩伦。”我直截了当地说。
周晓蔓顿时没了脾气:“你到底是谁,想要多少钱?”
“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跟你聊聊,不然早把视频给你老公了。”
周晓蔓沉默了片刻,然后答应:“好吧,哪里见面?”
“我会短信通知你,耐心等着。”我随即挂断电话。
鱼儿已经上钩,我得做好周密安排,不能为了吃口鱼肉把嗓子卡住。
“欣欣啊,我有急事先走一步,明天再陪你去玩吧?”我带着歉意对陈艺欣笑笑。
“好的,明天吧。”她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失望,随即喊道:“雪妍,快跟赵鹏下来,咱们要走啦!”
魏雪妍从三楼阳台探出头:“这里的房间都空着呀,浪费了真可惜!”
柳静握着金毛的前爪说:“其实,你可以楼下收留流浪狗,楼上专门养些宠纯种物狗卖,用赚的钱负担房租和日常开销嘛。”
不愧市长秘书的女儿,提出的意见很有建设性,但我囊中羞涩,如今仅剩五百多元。
陈艺欣似乎了解我的难处,从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密码六个六,里面有两万多,你先拿去用。”
我连忙推开:“这咋行,我不能要。”
“算我投资的,挣了钱分我一份!”陈艺欣执意把卡塞到我手里。
租房为了当囚室关押陈文凯,养狗为了掩人耳目,陈艺欣现在出资相助,等于变相地帮我对付她老爸,可惜,她不知道真相。
换句话说,如果这二十年每月定期汇款给我母亲的人是陈文凯,他赎罪的结果也等于自掘坟墓。
仇人女儿的钱不花白不花,我顺水推舟接受了陈艺欣的“投资”,嘱咐赵鹏帮我留意宠物狗品种。
陈艺欣驾车带我们离开了龙湖村,把我放到市内的一个路口,她们和赵鹏去吃饭。
我迅速给周晓蔓发了条短信,让她去大润发超市的广场门口等候。
随后,我买了顶太阳帽和墨镜戴上,选择大润发广场的一个隐蔽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