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就是这么死缠不放,要与我争夺行义。行义已跟她们说已爱上我,可是她们说没关系,即使行义与我结婚,而结婚后她们还要争,使行义与我离婚,与她结婚。您们说,我有什么办法呢?在这种情况下,行义能不变心吗?”
张风花说:“我认为行义不会变心,关键问题只怕她们厚颜无耻献身于行义,孤注一掷,那时如果怀孕了,就会逼行义就范,行义即使不肯,但这事已经形成不可收拾的地步,那也只好舍你而去。”
“妈妈说得对!”李玉华忧形于色地说:“我就是害怕这事的发生,她们敢公开说我与行义结婚后也要争,使我与行义离婚,与她结婚,也就是已想好了用这条计。如果真是这样,行义中计,也身不由己,那时,我也是智术两穷了。”
“咳!这件事真麻烦,我就是害怕读书王名声太大,又生得这么英俊,去清华大学读书,难免有许多美丽的女学生追求,恐怕你战不过诸多情敌,劝你趁着爱还沒多深,放弃读书王,去追求比较下的同学,免得烦恼。”李任搖头叹息说:“谁知你却不听我的话,如今才上一年大学,烦恼的事就来了。我还是劝你退出情场竞争,把读书王让给别人去争吧!”
“爸爸!我真舍不得放弃对读书王的爱。”李玉华说:“况且现在读书王还沒有变心,我如果舍他而去,读书王也会伤心的,我的情敌会讥笑我软弱无能,经不起大风大浪的考验。将来读书王若然非我所属,我也自叹无能,也不会伤心,不会埋怨读书王。因为我知道读书王不是存心抛弃我,是迫不得已的。这个迫不得已也就是说这三个女孩子中的那一个女孩子已使用了那一条见不得人的阴谋诡计献身勾引了读书王,逼读书王就范,所以,读书王才抛弃我,这是读书王中计。”
张风花说:“那你就应该先跟读书王讲明白,叫读书王警惕,防患于未然,岂不是好!”
李玉华叹道:“施用这种手段是各种各样的计谋,有的防不胜防,读书王即使防守得再严密,也会坠入圈套的。我只能竭尽全力,在力不从心之下,也只好顺其自然望洋兴叹了。”
说完,一笑说:“这话不说了!爸爸,这段时间生意怎么样?”
“自从读书王来这商店之后,那几家邻居商店小老板也收敛了。税务部门再没有乱来横征暴敛,按国家标准收税。工商部门也这样。所以,这半年的生意比以前好多了。”李任一叹说:“这是读书王的名声帮咱们扭转局面。”
“玉华,读书王会不会来咱们家?”张风花笑着问:“你有沒有叫他来?”
“他会来的!”李玉华含笑说:“他也叫我去他家玩,只是回家的这头十多天他很忙,要去学校,要去CC公司,要看两个妹妹的作业,进步情况,还有东请西邀。我也叫他来咱们家,他回家后一定会来。只是迟与早的问题。”
“这就好了!”张风花笑逐颜开地说:“读书王能来,说明没有变心。如果变心,决不会来的。”
“我本来就说他现在还沒有变心嘛!”李玉华说:“我是怕他接下去如果一再被那几个女学生纠缠不休而变心。”
“那是以后的事嘛!”张风花说:“你这心多过虑也没有用,过一天算一天,你不能在读书王还沒有变心就自己先心灰意冷,这样很不好!”
“是!我听妈妈的话!”李玉华说:“爸爸,我与妈妈先回家了。”
“嗯!回家看你弟弟的作业做得怎么样?”李任一笑说。
……
这一天,王行义来到李任商店,向李任问好:“伯父好!”
李任笑容满面地说:“行义!伯父天天盼着你来,几乎望眼欲穿。你今天才来,也好!也好!进来坐!进来坐!”便立即洗壶、洗杯,泡茶、斟茶。
王行义走进店里坐下,笑着问:“伯父,近来生意好吗?”
“好!好!好!比去年好多了!”李任一笑说:“这是托你的福,借你的威。”
“自家人别说这种话吧!”王行义问:“玉华这段时间干什么呢?”
“在家陪着玉德做作业,帮你伯母去田园干一点活。”李任含笑说:“其实,她还能干什么活!拿锄头嘛,干几下就手生血泡,栽菜嘛,手指白润,栽不下去。做饭什么的倒还可以。这几天她每一天这个时候就要来商店,看你有没有来。”
“那我等下就去家里。”王行义说:“免得她奔劳吧!”
就在王行义话音刚落,一个娇声而熟悉的声音在店前叫着:“行义!”王行义知道是李玉华,站了起来说:“玉华,你应该慢慢地走过来,慢慢而小声地叫,我与伯父正在说话,你突然沖到店前,这么大声一喊,我与伯父吓了一大跳。伯父,您说对吗?”
“对!”李任一笑说:“我也确实吓了一小跳,不是吓了一大跳。玉华!与行义先回家吧!”
“是!爸爸!”李玉华笑着说:“行义,咱们走吧!”
王行义起来告辞,与李玉华走到村道上,人流已稀,李玉华执着王行义的手,王行义把李玉华的双手拉来一看,见了两个血泡。笑着说:“刚才你爸爸说你参加劳动,手上起了血泡,果然如此。”
“是呀!我忍不住去帮妈妈田园劳动。”李玉华笑吟吟地说:“我天天盼你来,望眼欲穿,今天是放假第八天了。你今天来,比咱们的约定时间,还是提前了两天,我很高兴。”
王行义悄声说:“我想你嘛!所以提前来,我一到晚上,就想起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