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阁下考虑的怎么样?”
“哎,我有幸见过侯夫人一面,若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这一句夫复何求拖得有些长,还带了点戏腔,张三花有点懵。
“那,我帮你保个媒?”
“如此甚好,那就多谢张伍长了!”
两人又对视了一眼,齐齐打了个哆嗦。
张三花拍了拍手臂,头也没抬地问了一声:‘结束了吧?“
“结束了。”武将也松了口气,张口就跟张三花抱怨,“你说郡主干嘛非得让我们搞这出,又没有别人,装模作样的给谁看。”
张三花扫了一眼旁边的小厮,小厮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武将也看到了,收了声。
“行了,你这了了,准备一下,我这就去侯府了。”
不一会,张三花又重新出发,这回不用小厮带路,她认得。
和武将住处一般,侯府外面也有人迎着,不是郡主,而是她的大丫鬟。
等张三花被带去见郡主时,长安正在看账本,见张三花来了就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了。
“张伍长,哪里的风怎么把你吹来了啊。”
张三花抽了抽嘴角,自己来干什么郡主会不清楚?
郡主当然清楚,但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示意张三花继续说。
客套话张三花是不怎么会的,她勉强笑了笑,直接说明来意。
“我这次来,是想为侯夫人保个媒。”
“张伍长你太过孟浪了怎可和我一个未嫁女说这些。再说了,你为我娘保媒,与我说有什么用。”
长安郡主的表情太过自然真切,张三花被吓懵了,还没反应过来,长安郡主又继续演了下去。
“罢了,我一个女儿家做不得主,还是带你去见母亲吧。”
于是,张三花又迷迷瞪瞪被带去见侯夫人了。
侯夫人是真的完全不知情,得悉张三花来意之后勃然大怒。
“张伍长,我敬你是个奇女子,但你此番前来,莫不是来羞辱我的!我既然已经嫁给先父,就绝不会改嫁。”
长安郡主说她娘性子弱,当真连生气都是娇娇糯糯的,眼看着眼圈就红了要掉金豆豆。
但没等她落泪,长安先哭上了。说什么带累了母亲,又不孝要远嫁,怕母亲以后孤苦无依。哭的那叫一个情深意切,我见犹怜。果然,侯夫人这下顾不得生气,光去安慰长安郡主了。
张三花持续懵逼。
两母女互相抱着旁若无人地哭了半天,侯夫人不知被长安哪句话打动,态度松缓了一些,但还是不同意。
“我虽不是什么大家出生,但毕竟是个侯夫人,哪里有改嫁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