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是有文化的人,我这些混江湖的盲流子,不会说太多,都在酒里啊,哈哈哈哈。”
我举起酒杯,隔空示意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看出来了,太子今天是有意灌我酒,想要将我灌醉。
酒醉不可避免,有些酒,有些敬酒的人,说的敬酒的话,也让你没办法拒绝。
半斤白酒下肚,我的头脑也开始有些晕晕乎乎。
为了让自己能尽量保持清醒,我笑着站起身:“廖总,我去一趟卫生间。”
跟太子打了声招呼后,我在服务员的引导下,走进卫生间。
我喝酒是一个不爱吐的人,但有时候,为了保持理智和清醒,你得让自己将酒吐出来。
“哗”
在洗水池洗了一把脸,擦干后,我从新回到餐桌。
这一顿饭临近快到结束时,太子也一直在与我闲聊,东扯西扯的,始终没谈论到正题。
酒,我喝了很多。
多到我对于周围的言谈声,都变得查不可闻,他们的声音很喧闹,却让我抓不住重点。
我能看见太子张着嘴,对我说着什么,具体我没听清。
倚在座椅靠背上,点燃一根烟,白酒上头,身体也发热。
东北的十月中旬就开始供暖了,房间同样很热,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我抽着烟,努力让自己的精神力集中起来。
突然,一只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是太子。
“彦秋啊,一会在罗澳夜总会,我安排了场,咱们继续。”
听到太子的安排,我木讷的点了点头:“好,听你安排。”
此刻的我,已经酒精上头了,这一晚的宴会,很明显是针对我一个人闹出的酒宴聚会,寓意何为,不用多说。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我一定会拒绝太子,找各种借口拒绝他。
但如今我喝多了,已经失去了分析事情的能力,玩是人的天性,我也是爱玩的人,在酒精的作用下,欣然接受了。
离开饭店,我如同当日的大超一样,走路都不免打晃,和尚与斌斌也没比我强到哪去,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莎莎已经不见了,她也不少喝,毕竟是个女孩,也就提前撤场了。
只有太子,还保持着清醒。
他没醉,并非他酒量过人。
在我没醉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他每次举杯过后,都会拿起餐位毛巾,做出擦嘴的动作。
看似平平无奇,实际上,他在擦嘴的过程中,就将大部分的白酒,吐到的毛巾中,让毛巾稀释。
这种逃酒的招数并不高明,破绽很大。
但他是东道主,是太子,就算看破了又如何,只能装作不知。
罗澳夜总会。
我们坐在的包厢,足有上百平,是这里最大的包厢。
瘫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看着灯红酒绿的环境,服务生一打打啤酒的摆放,我抽着烟。
太子的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勾肩搭背的动作,就像一对好兄弟般。
“彦秋,你知道我开这家夜总会的目的吗?”
太子的笑容颇有深意,而醉意上头的我,已经没力气去分析他话中的含义。
摇了摇头,我问道:“什么目的?”
“我这么跟你讲,咱们整个市,甚至是咱们省,我这里,算这个。”太子边说,边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