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会吗?”编导小心翼翼开口。
“让他转过身,告诉我怎么处理就行了。”
呃。
编导知道不能得罪大老板,可人家一细皮嫩肉的姑娘对吧,“您以前没处理过,万一哪边弄不好,会很疼的。”
“疼也不是疼在我身上。”厉景呈理所当然地说出这句话。
编导脑子炸开了,这叫神马事啊。
荣浅听闻,咬了咬手背,“行啊,你要剪就剪吧,别恶心到你堂堂厉少就行了。”
“你先抱小米糍出去,把她腿上的包处理下。”
“这,”编导看眼床上的荣浅,“好吧。”
“等等,”厉景呈又喊住她,“弄块帘子,把这隔开了。”
男人一听,这不质疑他人品嘛,“我转过身,保证不看。”
“隔了!”
编导没法,只好找来块花床单,绑了两条麻绳后将本就不大的房间隔成两块。
荣浅觉得背部又疼又痒,好难受,“好了没,你快点!”
厉景呈剪子塞进她衣摆处,她倒抽口冷气,“你会不会啊,你别剪到我肉。”
几剪刀下去,到了血迹干涸的地方,他伸手揭开,但布料紧贴着破皮的地方,荣浅忍不住痛呼,“你轻点,好疼!”
“我没动。”
“没动我能这么疼吗?”
“闭嘴!”被她这么一说,厉景呈的手开始颤抖,伤得不算重,但也不轻,尖利的石块正好划了她一长条,看在别人眼中是触目惊心的。
厉景呈眼里有复杂的情绪涌动,他记得荣浅是最忍不了痛的。
“已经剪开了,但布料黏住了,没法再弄。”厉景呈询问另一人的意见。
荣浅听闻,心再度紧张,“那你别动了,让他进来。”
“我没跟你讲话。”厉景呈打断她。
男人移到桌边,从箱子内找出药水和纱布,“你用纱布浸湿了,放在她黏合的地方,既能消毒,又能让干涸的血迹化开。”
厉景呈接过东西,荣浅本来就很痛,再加上执行的又是一个没有丁点专业知识的人,她紧张到不行。
厉景呈用镊子小心翼翼夹起浸湿的纱布后放向荣浅背部,她疼得一个激灵,忙咬住手背。
男人在那头,仍旧背对着,“可能会很痛,但要忍忍。”
厉景呈听闻,手一抖,汗顺耳际往下淌,他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动作,荣浅觉得备受折磨,还不如狠狠撕开,痛也痛快。
她泪水几乎逼出眼眶,厉景呈迷魅的双眼很快被汗水给迷蒙,他倾起身,看了眼身下的女人。
荣浅居然一个痛字没喊出来,他觉得太难以置信了。
厉景呈双手撑在她颊侧,整个人往下压,几乎匍匐在她身上,荣浅侧过头,正好对上男人的双目,她惊得瞪大瞳仁,“看什么看,快处理啊!”
“我看看你是不是躲在背地里哭。”
荣浅轻吸下鼻子,“有什么好哭的。”
被床单隔在外面的男人竖起双耳,怎么听都觉得这里面有戏,若不是自家的女人,会不让旁人插手吗?
再说他可是医护人员,很纯洁很纯洁的啊。
厉景呈用同样的方式将衬衣全部解开,露出大片背部,后面还有不少被树枝刮伤的地方。
“接下来做什么?”
“上药。”男人将找出的药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