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演一下时间,你们就会明白:凶手大概昨日亥时至子时在这里作案。对不对?”
水笙点点头。
“而我们从江州出发赶来时间:昨日下午寅时。对吧。”
她又点点头。
“寅时至亥时相隔多长?”
“七八个小时。”
“试想另外因素,假如:我们行踪一直受劫狱之人监视。在江州,动身向岳州骑马奔驰时候,被他发现了我们有提审秦小意图,但也不可能在亥时现身到这里作案。”
“你意思:我们也是不眠不休,彻夜挥鞭清晨才来。凶手就算比我们快一点,根本不会提前我们五六个小时。”
“对。”
”这样推算的话,似乎秦小被人劫走原由不是因为我们来提审?”
“你错了。”桑无痕口吐三字,紧接又道:“排除另外因素,只有刘捕头可以做到。”
”如何做到?”
“飞鸽传書。我敢断言:劫走秦小之人一定住岳州境内,说不定,就在城里。”
”也就说:刘捕头听到叶姐姐的话后,立刻回衙门把这消息写好,绑在信鸽身上传到劫走秦小之人手上。于是,他付出行动。”
“是的。”
“若真这样,当初岂不全怪我嘴多话。”叶嫣然一听急了。
“妹妹,正好啊,你可以将功赎罪。”李秋雨忙笑道。
“我…。”
“桑大哥本来想让我们三个人在衙门等线索休息,一个人去江州。既然你说犯了错,我和水笙妹罚你陪他去一趟,也好减轻你罪责。”
“对呀,对呀。”水笙笑着附和。:“岳州有我和李姐姐在,天大的事,都可以解决。”
“不行。”桑无痕严词道:“你们跟我奔波多日也累,江州之行,我一个人足以。”
“无痕大哥,知道你心地好,可这一次,还是我说了算。”
水笙如此柔中带钢的话语,他想拒绝都不行。
………。
江州城。
夜。
街边小巷内。
在衙门忙碌了一天的刘捕头正拖着沉重步伐行走。
在一处低矮院墙门前。
他停住脚步,用手敲了敲。
少顷,一位年约二十五六,长相清秀女子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