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差点没绷住脸,好一个不知羞耻的二十八,这货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见长了。
他内心憋得内伤,表面上假装信了地说:“刚见面的时候什么毛病,为什么骗我才二十五?”
江怜南说:“因为我长得就像二十五。”当时陈参可是信了的。
“……”靠,怎么不上天。
李冬忍了忍,指着床说:“自己上去,脱衣服。”
“干嘛?”江怜南防贼似的,抬手抓住自己的衣领,李冬通过这个动作才知道,这货的领口开得这么低,是想勾引陈武侯还是自己?
说实话,心里有点膈应。
“那行,我送你回去,以后各不相干。”李冬说着,走到自己的行李箱面前找衣服穿。
江怜南傻了眼,他抿着嘴唇站在那生闷气。
作为圈里有名的人物,要才情有才情,要身材样貌有身材样貌,家世也是一等一等的好,别人追捧他是天经地义。
陈参一个晚辈,他怎么能那么放肆?
不行,这孩子得教育。
“参参。”眼看着李冬的衣服就穿好了,江怜南暗地里着急:“你怎么能那么说?”他沉声:“我们越线了,在你爸的眼皮底下,你应该明白轻重。”
这是典型的当了biao子还想立牌坊,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欠。操的气息。
李冬没吭声,接着穿衣服。
“这件事后果严重,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江怜南眼巴巴地等一个台阶下,可李冬就是不给他,不给他。
“我看看钥匙在哪?”李冬东找找,西找找。
江怜南转头一看,他看到钥匙就搁在自己身后面的床头柜上,他马上趁着李冬不注意的时候,把车钥匙扔进床底下。
“什么声音?”李冬疑惑地回头,只不过慢了一步,他什么都没看见。
“什么声音?”江怜南装模作样地说:“我没听见什么声音。”
李冬一阵无语,他默默地给江怜南贴上了矫情作逼的标签,然后走过来,弯腰去掀开垂在地上的床罩。
“不准看!”江怜南扑上去,搂住李冬的脖子,不让对方揭穿自己的小把戏:“床底下没有车钥匙。”
“……”李冬对他非常服气,这是戏精本精了吧,什么二十八岁,明明是八个月才对!
江怜南不要脸地扑了自己的晚辈,他羞耻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脸埋在李冬的肩窝上不敢抬头。
“我要起来了,你小心点。”李冬放弃了去捡车钥匙的想法,他站起来的时候,用手小心护着江怜南的屁。股。
背上的老男人不吭声。
一边想跟小鲜肉鬼混,一边又想要长辈人设不崩,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喂?”李冬没好气道:“那现在是怎么样?你留下来还是回去?”反正家里有的是车,又不是只能开江怜南那一辆。
“嗯……”江怜南闷闷地点着头。
李冬要疯了,谁他。妈知道嗯是什么意思?回去还是不回去?
“回去?”他一边问道,一边朝门口走。
“唔唔唔……”江怜南在李冬肩窝上猛摇头。
“……”妈的,作逼……
李冬黑着脸往回走,走到床边,他对身上的树袋熊说:“自己,下来,赶紧地。”
“哦……”江怜南应了声,麻溜地从李冬身上爬到chuang上,脸红心跳。
傻坐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