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人是有备而来的,孟平看着他指挥司机从车子的后备箱中拿出一盒盒礼品时皮笑肉不笑道:“汪副怎么这般客气。”
“应该的应该的,拜访一下老前辈怎么可以空手而来。”汪应琮的态度从警局到这里一直是对孟平客气又带着恭敬的,仿佛他是自己上司的公子般。
他不知道这时凌氏大小姐家的房子,如果知道怕是带的就不止这点东西了。
见到孟宗启时汪应琮便十分自来熟地上前要跟他握手,“孟老!孟老!久仰大名啊!”
孟宗启笑着,却没打算要跟他握手的意思这让汪应琮脸上的尴尬一闪而过,讪讪地笑了笑收回手,孟宗启从眼角睨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坐吧。”
刚坐下汪应琮便从旁边拿出自己带来的礼品放倒孟宗启面前,笑着道,“小小礼物送给孟老。”
他送的是一副书法全套笔墨纸砚,和一套紫砂功夫茶具,都是上好的东西不过这些孟宗启可没放在眼里,皮笑肉不笑地虚应着汪应琮。
“客气客气,带这些东西做什么。”
汪应琮一副愧疚的表情道,“晚辈教子无方,这是来给您赔礼道歉的还希望那您别计较。”
“哈哈,不会不回,孟平不计较我就不计较。”
闻言汪应琮脸色一僵干干地笑了笑转头看向孟平,“小孟先生上次在陆家喝多了,对你多有得罪还望你大人大量别放心上。”
孟平勾了勾唇角,“没事,汪副也不要放在心上。”反正他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把汪应琮的远鸿帮给连锅端了,没想到现在这家伙还能这样心平气静的坐在自己面前讲话。
三人又是客套的一番闲聊,汪应琮委婉地表达想让孟宗启在自己上级面前为他说点好话,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而迁怒怪罪自己。
孟宗启只笑笑没有正面回答,估摸不准他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汪应琮正了正色看了孟平一眼对孟宗启道:“孟老,我有点那方面的毛病问题想问问您能不能给我诊治一下?”
那方面?除了胯下老二还能有哪方面的问题,这一年来随着汪应琮的一路高升,给他塞女人的下属商人官员是一把又一把。
那些女人都是年轻貌美,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会伺候人活又好,汪应琮是爱不释手来者不拒地玩着。
有时候甚至整夜双飞三飞的嗨不行就吃药硬上,结果半年下来汪应琮惊恐的发现自己成了秒射郎。
每每刚进入主题就不行了,这一发现让他惊慌得不行赶忙到处寻医问药各种打针吃药中医西医的治,到处秘密请人来看诊治结果还是没有半点起色反而显得越来越严重甚至都有不举的迹象了。
这回听到孟宗启时汪应琮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一方面赔礼道歉是一回事,一方面为了自己下半生性福所以汪应琮才对着孟平那般恭敬的样子。
听到汪应琮的话孟宗启对他说:“把手伸过来我给你把把脉。”他连忙将西装袖子撸上去把胳膊伸到孟宗启面前。
搭上他的脉门,孟宗启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诊了一会儿,又询问了一些他的状况和吃过什么药,汪应琮一一交代着,然后满脸期盼地看着他,称呼都改变了:“神医,怎么样要怎么治?”
孟宗启眼余光瞅了眼孙子,沉吟了片刻道:“这样吧,明日一早你派车过来,我过去你那里详细诊治。”
汪应琮一听眼睛都亮了,点头如捣蒜般:“好好好!明早我立刻派人来接您!晚辈就先告辞了。”
他站起身又掩饰不住脸上的激动道:“那就多拜托孟神医了。”
孟宗启微微一笑:“不要紧,小事一桩这种病我孙子都回治。”汪宗琮一听喜得不行,转头向孟平竖起了大拇指话都乱说了:“虎父无犬子!虎父无犬子!厉害厉害!”